江祁安驚的瞳孔微震,“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林望舒衝江祁安拋了個媚眼,“新婚那天你都把他親了,脖子上再又幾個口紅印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林望舒都想吹個流氓哨,沒想到她家小閨蜜現在還能調戲周時晏,如今的周時晏可是高嶺之花般的人物,林望舒跟他打交道都得小心著。
要不是蕭束給她看,她都不知道江祁安膽子還能這麼大。
“要我說,時晏哥多好呀,單身多金,長得還帥,身高腿長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關鍵對你也沒得說,遇到這樣的男的,你嫁了不比那傻唄紀臨澈好?”
越想,林望舒越覺得滿意,都說閨蜜是半個丈母孃,周時晏這個老公,她給江祁安認下了。
“我跟他真的不可能。”她太清楚周時晏這個人了,這麼多年,他對她一直都是這樣,哪來的喜歡,
“他不過是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把我當妹妹照顧而已,你可別傳謠,那次婚禮是意外,這次也是意外。”
“他把你當妹妹,你還真把他當哥哥?又沒有血緣關係,江祁安你慫什麼呢,之前追紀臨澈那會兒都沒見你慫。”
“那你不怕你去。”
江祁安是一點都不敢對周時晏有非分之想,那可是周時晏,見過她多少糗事,又管教過她多少次,她可不敢對周時晏動心,周時晏也絕對不會對她有其他心思。
事實上,林望舒也慫,但她仍不死心,“我跟蕭束都快訂婚了,別扯我。說你呢,萬一呢,萬一周時晏一直喜歡你,或者這段時間突然對你有意思,你總得試試嘛。”
“別萬一了,先帶我出院,我想去看看到底是誰給我下的藥。”
她是要跟至先合作,但她不是好欺負,也不是任由人欺負的。
剛才的話被拋之腦後,林望舒分得清主次,來了幹勁,“那我叫人。”
唐季正在網咖裡跟朋友打遊戲,突然就湧進來群人直朝他而來。
至先醫療的小少爺,從小痞慣了,交的都是世俗眼中的狐朋狗友,挑事也平事。
他見過不少大場面,自然察覺到那群人來者不善,渾身已然警惕起來。
只是在看清為首人時,他意外的挑了挑眉,不解開口,
“江大小姐這是來幹什麼?”
江祁安穿了身寬鬆的運動裝,單手揣兜,在唐季面前站得隨意,比起穿禮服的她,少了些大小姐架子,多了幾分颯爽,
“我來找你解釋一下,為什麼我昨天喝的酒裡被人下了藥。”
“下藥?”唐季嗤笑,覺得江祁安這話莫名其妙,“不是,江大小姐,霸總文看多了?下藥這種事也說的出來?”
“事實就是這樣!”說看霸總文看多了,林望舒第一個不樂意出聲。
唐季只笑,暗中掃了眼江祁安身後帶的人,有六七個,雖然穿的常服,但他看得出來都是專門練過的保鏢,他舌尖舔了下後槽牙,沒想到江祁安會帶這些人來找他。
這樣的陣仗,唐季只能推測出一個可能性。
那份跟祈安的合同。
江家最近的情況不樂觀,急需資金,這是他爹告訴他的事,讓他拿這個來同紀臨澈賣個好,方便以後的合作。
如今江祁安被紀臨澈逃婚的事,整個陵川稍微有點名望的人誰不知道。
江祁安想鋌而走險,靠這樣來威脅他獲得這筆資金也不是不可能。
可惜,他從小就不怕這些富家子弟,江祁安這樣來算是踢到鐵板了。
昨晚對江祁安有的一點好感跟簽約的念頭在此刻消散殆盡,唐季往後仰,目露輕蔑,順著她的話往下,
“那江大小姐,你說我給你下藥,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