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愛我了,你也走吧,我知道你是因為臨澈才照顧我,我不想讓你為難。”
岑婉倔強的看向顧煜,目光瑩瑩,讓顧煜心疼的不行。
“婉婉,你知道我的,哪怕紀臨澈對我有恩,我的心也始終向著你,放心,我這次既然來了,就必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那江祁安欺負你這麼久,我早就看她不爽了。”
岑婉眸光微動,心思轉了幾個彎,擰了下眉像是才明白過來顧煜話裡的意思,花容失色,
“你別做傻事,我們幹不過她的,現在江祁安背後有人,你我無權無勢,對上她沒有好下場。
顧煜,我知道你為我打抱不平,我很開心,但我不想看見你因為我出事。”
“別怕,我的命後來是你救的,不能護你,算什麼男人。”顧煜心中更多了成算,一邊寬慰柔弱楚楚可憐的岑婉。
“顧煜,能認識你,我這輩子都值了。”岑婉眼角的淚簌簌落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婉婉別哭,相信我。”
等終於支走顧煜後,岑婉才耐著噁心,手指在身側蜷緊。
她不好過,怎麼會讓江祁安好過?
江祁安不就是看不慣她嗎?
連她辛苦得來的角色也要找人搶走,紀臨澈的心也是她了,江祁安現在什麼都有了,而她什麼都快沒了,她怎麼甘心。
就讓顧煜去磨磨她吧!
岑婉轉身,烈日照不到的屋簷下,站著白恩。
她眼裡的不甘心火焰還未淡下去,被人看了個正著。
她慌亂的轉換神情,卻捕捉到了白恩眼底饒有趣味的笑。
娛樂圈裡的半壁江山都是明月的,而明月如今的掌權人是白恩。
這個領域,紀臨澈的手伸不到這麼長,而且,在陵川,稍微能跟紀臨澈抗衡的,也就剩白恩,這也是岑婉想方設法攀上這位年輕的掌權人的目的。
但這位年輕的掌權者能在這個圈子站穩腳跟,也不是省油的燈。
岑婉靠著這幅純情小白花惹人憐愛的模樣入了白恩的眼,卻沒想到她此刻暴露了破綻。
男人步步緊逼過來,眸子似笑非笑的走到岑婉面前,輕巧的就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對視自己。
岑婉反抗不了,下巴被掐的生疼。
這兩天的接觸,她已經知道這白恩就是個偽善的瘋子,會變著法的折磨人。
白恩垂下眼皮,眼裡的惡趣味很重,
“挺有意思,你終於露出破綻了。”
“你弄疼我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岑婉心臟跳動的過分,這是她最後的籌碼,失去白恩,她可真就一無所有。
白恩勾起唇角,非但沒放,還抬手勾住了她的腰,親暱的姿勢,湊近人的耳邊,
“好了,別裝了,有野心一點不好嗎?真覺得我蠢?你都敢背叛紀臨澈爬上我的床,又是什麼善類。
你想報復江祁安找我不是更好嗎?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白家的產業如今在他手下,不明不白的就被人搶了,以後自己還要低一個小姑娘一頭,江祁安有這個野心吞,也得看她有沒有這個能力吃下。
岑婉默了半晌,“你有什麼辦法?”
“江祁安他們參加了半個月的綜藝,後面的培訓我給你推了,跟我一起上綜藝,順便把你那位前任一起叫上,你去辦。”
正好,那紀臨澈他也不喜歡。
“為什麼要叫他?”她跟紀臨澈的分開並不愉快,她才發現自己的偽裝竟然這麼脆弱,失去了紀臨澈對她愛的濾鏡之後,他就認為她是那麼的不堪。
“戲臺子搭好,少了人可不熱鬧。”白恩指腹輕輕刮過岑婉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