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賀後怕啊!
江岸就是一個小兔子,溫軟溫柔,脾氣好的像個棉花團。雖然時不時的給他點家庭暴力,拿捏他欺負他,那不就是撒嬌嗎?媳婦兒撒嬌寵著唄。
啥時候覺得不太瞭解江岸呢,就是江岸給宋寧夏遞刀,讓宋寧夏去捅人。
知道江岸不是表面的純良溫厚,這也是個急眼了就不管不顧的主兒。
今天戰賀更心驚膽戰了,江岸失去理智啥都敢幹啊!
穿著這身白大褂,笑的陰森森的,和變態殺人狂似得!
「他欺負你,他敲詐勒索說要毀了你!我先弄死他看他怎麼威脅恐嚇!」
江岸氣的踹了一腳。
戰賀心都被熱辣辣的愛填滿了。
逼的好人起了殺念,這是把江岸氣瘋了。
傾身過來抱住江岸。
江岸本來還有些堅持的,被戰賀溫熱的懷抱融化了心裡的仇恨。
放軟了腰,靠近他的懷裡。
「這種事兒你別做,髒了你的手!有我呢,我比你有經驗。」
戰賀聲音很輕,吻了下江岸的耳朵,把江岸從副駕駛抱到懷裡來。相依相偎的抱著。
「看到他我就忍不住發火。」
江岸軟軟的,好像剛才的殺伐果決狠戾陰鷙不是他,聲音軟腰背軟,撒嬌似得說話。
戰賀笑出聲,拍拍他的腰側和屁股。
「媳婦兒疼我。」
江岸咬了咬他的脖子,抱緊戰賀。
「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戰賀想笑,他這個身份,這些年的打拼,他手下的人那麼多,都是別人怕他,可只有江岸,怕他被欺負怕他受委屈,細胳膊細腿還有超強的氣場和決心,保護他,擋在他的前面。
為了他,醫生都可以不做,命都可以不要,就這麼護著他。
他何德何能啊,有江岸這麼好的愛人全心全意的愛著他,保護著他,把他寵成嬌嬌的賀賀王子啊!
親吻落在江岸的額頭,溫溫柔柔,又很隆重。
好幸福呀。
戰賀心裡甜滋滋的。
「你怎麼跑回來了?」
江岸納悶,他才去了不到一週。
「今天韓嬴給我打電話,說劉敬波轉到二院了,你今晚還值夜班,我就擔心劉敬波一晚上不停地按呼叫鈴,頭疼屁股疼的叫醫生折騰你。再說那邊事情卡殼了,我在那邊也沒啥事兒,就回來了。還好我回來了。下次課不能這麼莽撞。」
戰賀不在唐城市,也瞭解這邊的所有事情。
劉敬波轉過來,就知道這事兒要解決,他都找上門了。
韓嬴說得對,不能一直被動,這件事要佔領輿論風向,不能讓劉敬波牽著鼻子走。
躲出去沒用,只會覺得膽小怕事。
這事兒也不能擴大了,不然擱不住查啊。
總有鍵盤俠人肉八卦,他們不想出名,只想好好生活。
「劉敬波一個人轉過來的,他那傻了吧唧的兒子還在滇南市,我讓人把劉敬波的兒子接了過來。他不要錢嗎?行啊,那就別要這傻兒子了。我給他錢我當著他面把他傻兒子給敲斷骨頭,看他怎麼選擇!」
戰賀冷笑,拿捏劉敬波有的是辦法。
「所以媳婦兒啊,這些事兒我來辦,你別管了啊!」
拉起江岸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只有手背的傷疤破壞了美感。
戰賀親了再親,親了指尖親手背。
「做個好醫生,其他職業不適合你。」
江岸哼笑出來,胳膊撐在他肩膀上,扯了扯他的衣領。
「好伴侶好媳婦兒這個職業也不適合我啊?你對我有很多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