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啊!狂歡啊!」
關起門來人家兩口子幹啥他們不管了,戰總被咬殘還是跪搓衣板也不是他們能管得了的,那總結起來就是兩口子的情趣!
這些不相關的人?玩!
戰賀跑上車就趕緊給江岸影片。
「我啥都沒幹!真的!」
江岸淡淡的嗯了一聲。盯著戰賀看看。
「你臉上那口紅印……」
「扯蛋!我身上怎麼可能有口紅印?這一晚上我身邊不是宋寧夏就是韓嬴,到夜總會喝酒一直都是大壯二胖他們,都知道我胳膊不能碰著,他們都隔開了外人呢!你說我身上有大壯他們的汗臭味我不否認,女人距離我八丈遠,香水味都染不上!」
「宋寧夏說,陪酒的坐檯的都上去跳舞了,我還沒看到過勁歌熱舞,小裙子亂飛露大腿鋼管舞這種呢,你也帶我去見識一下?今天有這些節目嗎?」
「不知道啊,我一直和韓嬴他們說話。韓嬴放假了要回老家過年。那玩意兒有啥好看的,你要看大腿舞我給你跳啊,脫衣舞我都能跳!」
「臉怎麼這麼紅啊?喝酒了吧?吃得消嗎?心慌頭暈嗎?」
「喝了點。沒喝多!你別轉圈審問我了,有啥話你直接說,你這麼審我我害怕。」
戰賀慫了,江岸審訊都不走尋常路的,不會上來就罵,你喝酒幹嘛,你和那個小妖精走得近了?
而是慢悠悠的轉著圈子的把事兒問出來。不急眼不抓狂。越這樣也擔心他不準要幹啥治自己。
「我審你幹嘛,我這是擔心你。我想你呢。」
戰賀苦笑出聲了,看到沒,人家給審問披上一個美麗的外衣,擔心牽掛思念!
「我是那麼小雞肚腸的人嘛,你不是我,我孤單可憐的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守著電暖氣加班寫病歷,你有朋友有哥們喝酒唱歌有人陪,不孤單寂寞。誰讓我把你趕走了呢,誰讓我要留下呢,你去玩吧,鬧吧,排遣寂寞把我忘了吧,我不生你的氣。我就是擔心你身體受不了了。」
江岸這話說得,戰賀爆笑出來了。
「你喝綠茶了吧啊!這從哪學來的滿嘴綠茶味道啊!」
被戳破的江岸面子掛不住,急眼了。
「戰賀,我和你鬧著玩呢是不是?我在這離得遠,管不了你了啊,你就去外邊野,喝酒蹦迪看小妞跳舞,我爸在家等你準備給你做復健,調理身體,你不識好歹的家都不回了!是我拿不動手術刀了還是你飄了?」
江岸一瞪眼拍桌子了,戰賀不敢笑了。
「回了,我這就到小區了!」
「趕緊回家去。明天別到處野了,買魚買肉做衛生打掃家裡,消毒除菌擦玻璃,哪哪都收拾好準備過年!」
「知道了。明天中午哥們聚餐,我也就不出去了,在家準備過年的東西!」
江岸這才滿意的嗯了一聲。
「胳膊沒好呢,別讓我擔心你啊。」
進門口,掛影片。
戰賀鬆了一口氣。
雖然說他們倆離得遠點,但是他媳婦兒管他一點也沒鬆懈。
誰說異地戀是距離有了感情沒了的?他們兩口子異地戀怎麼比在一塊還要親密啊!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媳婦兒的法眼!
「回來啦?喝酒了吧!」
還沒琢磨完江岸,老丈人笑眯眯的過來了。
湊近了聞了聞。
「好大的酒味啊,喝多了吧,沒事兒,叔叔給你醒醒酒啊!」
「叔,我沒醉,我就喝了三杯啤酒,我……啊,你要幹嘛呀!」
戰賀都要抱緊弱小的自己了,又幹嘛呀,又拿出那麼長的針幹啥呀!
江爸把他按在沙發上。一手舉著針灸的長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