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看診結束了,去拿藥吧!」
「誰說結束了?我手腕這麼疼,我要住院!」
「沒床位。你的病情也不夠資格住院!」
江岸冷冷的拒絕。
骨科二院的病床非常緊缺,有的科室患者都要住在樓道內,就戳了一下手腕要住院?沒人給他安排的!
「我偏要住院!我還要你做我的專屬醫生!」
陳軒桀驁不馴,點著江岸,氣勢凌人。
江岸看著要戳在自己鼻尖上的手指,控制自己別下手給他掰折了。
真的太討厭了!
一點教養都沒有!
「我們這沒有這個業務。」
沒有專屬醫生這個詞兒,公立醫院不是私人醫院。
「老子有的是錢!」
江岸都想冷哼了。轉身白大褂下擺畫出弧線。
護士也看不下去了。翻個白眼,這貨明顯是在資本主義國家洗腦了!
「你別走!你等著啊,你等我住進來成了你們的患者,看我怎麼虐待你!」
陳軒拿出手機打電話要託關係。
十分鐘後,江岸接到了周院長的電話。
「有一個陳軒患者要求住院?什麼病情?」
「不需要,他只是戳了一下手腕,都沒有骨裂。手外科病床緊張,騰不出來的。」
「我怎麼聽他這意思要投訴你?怎麼?有什麼矛盾嗎?」
周院長知道江岸是個多溫和的人,這是遇上多刁鑽的患者了要投訴江岸啊!
「他喝多了去飆車。」
江岸給陳軒做檢查的時候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氣。
這麼說也對啊!
「哦哦。那就讓他出院吧。別再手外科吵鬧了!」
周院長瞭解了這就掛了電話。
陳軒在急救室做了倆小時,電話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都沒用。
骨科二院病床緊張住不進去,他的傷也不夠資格。
陳軒氣的砸手機。
江岸在辦公室處理完所有的工作後,這就開始巡房,護士晚上也要查房的。
他跟著看看,最近接手了兩個症狀比較重的患者,還有幾個做完手術的,看看夜裡情況。
陳軒就看到江岸熘達似得轉悠。
氣不打一處來。
蹭的躥出去,跑到江岸面前。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你和戰賀聯手要騙走我的錢!誰知道他是個什麼玩意兒啊,一個混黑道的黑社會,什麼坑蒙拐騙幹不出來,你窮瘋了啊,賣屁股幫著他,聯手詐騙,我要去你們醫院那告你!我要去報警,舉報戰賀經濟詐騙,為什麼不肯做dna?是怕露餡了一無所有了吧啊!就你們這點心思瞞不過我!什麼東西,一個個的都見錢眼開!」
江岸冷冷的看著他咆哮,上躥下跳的。就好像看一個跳樑小丑。
越是這種冷淡,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激怒了陳軒。
陳軒上來就是一拳。
「去你媽的!」
對著江岸的下巴就打過來。
江岸微微一側身,躲開這一拳!
「報警!」
江岸對一遍嚇壞的小護士說著!
「你少拿警察嚇唬人!我怕你啊!有本事出去單挑!老子打服你!」
陳軒蹦躂的很厲害。
江岸點了點頭。
「好!」
說著就往外走!
「不行不行!」
小護士拉住江岸,不行啊!醫生不能打架的!
再說了,這個患者喝酒了,說話帶著火藥味,真要打起來江醫生受傷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