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讓我少吃點?」
江岸哼了一聲,都叮囑了就差我了,啥意思?進去幾天在裡邊看上哪個被抓進去的夜總會坐檯小鴨子了嗎?
「我不用囑咐啊,你不會吃的!你要留著肚子吃肉!」
戰賀可瞭解江岸了!
吃飽了以後,他很喜歡吃水果。半斤一個的蘋果他自己都能給啃了!
那蘋果大的,比碗都大!
要是飯前他就不吃水果了,頂多來點小零食堅果的,說水果佔地方。
今天有肉全都是江岸愛吃的,他能吃水果?不可能!
「你這話說的我無力反駁。」
江岸笑出聲。
太瞭解彼此了!
端走之前,抬頭索吻。
戰賀摟著他來個大親親。
梅姐這就過來在廚房門口掛門簾子。
也不知道這姐們從哪找來的老古董,還是並蒂鴛鴦那種八九十年代結婚用的紅色門簾子。
「這東一口西一口的,刺激的人眼睛疼。掛上點,擋著點,你們幹啥都行啊。別出聲!」
梅姐掛好後來了這麼一句!
江岸想大聲反駁,我們能幹嘛,也只能親個嘴的,總不能趴在沸騰噴香的砂鍋紅燒肉邊脫褲子吧!
算了,估計這輩子的臉面都丟乾淨了。
無所謂!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哪個情侶不親熱?哪對伴侶不恩愛?
「證據不足。」
戰賀喝了口酒放下杯子。
「後幾天就沒怎麼審問我了,前幾天是輪番上陣,將近四十八小時沒有休息。這套程式都熟悉了。後來拿到證據,護工是被收買的,證言不被才信,後來又審問,護工的證言就有些模稜兩可了,他說好像是有。但是沒有掀開白床單看,所以不太肯定。」
「我肯定不讓他掀開啊!」宋寧夏接過話。「這事兒我辦的,我也不缺心眼肯定不做留尾巴的事兒。當初我是把高帆的屍體擺好了,白床單蓋上了,為了掩蓋脖子這,故意的用白床單給擋住了,雖然沒有徹底擋的很嚴,但是耳垂下都蓋著呢。」
「高帆進了精神病院後是平頭,脖子後頭這沒有頭髮遮擋,估計露出一點點影子。」
江岸解釋著,蓋著耳朵脖子,但是頸動脈側後方蓋不住,但是有陰影,所以護工就算是看到一點點,也懷疑是自己眼花。
「證言證詞,其他的證據都沒有新的。法醫也針對大量使用鎮定藥物是否造成心源性猝死進行了調查研究後,給出決定極有可能。再加上屍體早就火化,所以警察那邊能找到的證據也沒多少!」
還好他們提前都有準備。
屍體火化的快,就不給任何人留下機會,屍體在,別管是不是變成白骨了,那都是殺人的證據!
用法醫的話怎麼說?讓死者說話?給死者鳴冤?
一看屍體就知道怎麼死的,剩下骨頭的話,也看得出喉骨斷裂也知道咋死的。
裝棺火化,一把火,dna都驗不出來。
他們這呢,還是棺材和屍體一塊送進焚化爐,所以更簡單了,直接這不就解決了。
「尤其是我媳婦人和我老丈人,他們從醫學角度出發,這就找到很可靠的死亡原因了!」
戰賀舉起酒杯,要給老丈人敬酒。
江爸笑笑。
「雖然說和我們的職業背道而馳,但這人啊,也分值不值得。再說了,你是我兒子!」
當爹的都差不多,有高老頭被兒子毒死還把這兒子託付給別人照顧呢。
江爸也是當爹的,對江岸呵護保護,對後兒子親兒婿能坐視不管嗎。
「審訊這段我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