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毫無防備地露出乾淨光滑的後頸。
恍惚間,時連覺得安以還是很迷人的,總能讓他的眼睛停留在身上。
時連起身走近了些。
「先生還有什麼事嗎?」安以拿著盤子有些疑惑。
時連臉上沒什麼表情,一把扯過安以將人按在桌子上。
安以一陣驚慌,連忙將手裡的盤子往前面放了點,以防打碎。
時連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安以身上,一時間,安以的臉紅的像是烤熟了一樣。
看著安以逐漸變紅的臉,時連也不再磨蹭,可憐的燕尾服瞬間就被撕扯乾淨。
安以抿著嘴不敢說話,時間久了嘴唇被咬出血痕,桌子下面的雙腿都快軟的站不住,被進入時,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被隨意撕成兩半的抹布。
安以努力的放鬆著自己的身體,讓時連更加容易的進去,不經意間,時連總會弄疼他無數次。
時間一久,安以實在是撐不住了,發紅的眼睛水淋淋地望著時連,求饒著讓他放過自己,可在著情盛的時間,只會刺激的時連在多做幾次而已。
「時連···放過我。」安以迷糊著出聲。
猛然,時連腦子一個恍惚。
「別動他!」
這個熟悉的聲音又出現在腦子裡。
這個奇怪的感覺瞬間讓時連沒有了做下去的興趣,撂下一句話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上樓收拾好自己,我在門口等你。」
安以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他剛才應該明明很配合的,他打了一個寒顫,沉默著不知道說什麼。
他想讓時連回來,幫他一把,他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時連在外面一上車就點上來一個煙,眉頭緊皺,這聲音是第二次出現了。
而且兩次都是在遇見安以前後出現的,時連望著大門,安以到底是為了什麼來接近他的?
過了幾分鐘,時連等的有點不耐煩,直接一個電話撥過去。
正在艱難起身的安以被電話的震動聲嚇了一大跳,血壓瞬間飆升,扶著桌子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安以從上衣口袋拿出手機,聲音些許有些虛弱「先生?」
「怎麼回事?」
安以又被嚇了一跳:「我馬上好,先生」
說完又覺得時間不是很夠,正準備請求時連多給一些時間的時候,對方卻已經掛了電話。
安以低聲嘆了一口氣,將手機送回兜裡,穿好衣服,艱難的上樓。
「怎麼?和先生做你很不爽?」
冷不丁的從前面出現一個人擋住了安以的去路。
「滾開,我現在不想和你爭。」安以準備繞過白粟。
白粟偏偏就找死一般的堵在安以面前:「你罵我你不怕先生懲罰你嗎?」
「我在說一遍,滾開!」安以聲音漸冷,眼睛直視著白粟。
白粟這下也來了氣,上手就想要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巴掌就快要扇到臉上的時候,安以神色一冷,抬腳直直的踹向了白粟的小腹部。
一瞬間,白粟就飛出去三米遠,一聲慘叫從白雞嘴裡發了出來。
安以並沒有用盡全力,讓他疼一下就罷了,畢竟自己還不敢和時連爭奪獵物。
換好衣服,安以趕忙從樓上下來,一秒都不敢多耽擱。
安以忍著身體的不適,做在駕駛坐上:「先生,去哪?」
「剛才對白粟做什麼了?」
安以心提到嗓子眼:「對不起,先生。」
時連從倒後鏡看著安以發紅的眼尾:「委屈了?」
「沒有」安以連忙回復。
一般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