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趙雍就想不明白懷卯為何來此,既然不做官當真是路過?
「先生要往何處去?」趙雍問。
懷卯:「來見君上和王后。」
王后?還有莊語的事?
「爾等退下。」趙雍遣散左右。
石白仍在原地, 趙雍回頭看他一眼道:「石白你也下去。」
「是。」
「先生但講無妨。」趙雍道。
懷卯:「不知君上可是王后是何人?」
趙雍心中一驚,看來兩年前懷卯就知道了莊語的事怪不得和莊語說了一些讓人聽不明白的話。
「看來先生早就知道了。」趙雍道。
懷卯:「這般想是王后親自告訴君上的,君上要比我知道的多些。」
趙雍:「王后是天賜雍的仙人。」
懷卯:「君上,王后不屬於這裡終究是要走的。」
聽到這句話趙雍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如何走法?」趙雍的語氣中透著一絲陰險。
懷卯:「這需要見了王后才能說。」
趙雍心中窩火,合著我熱情款待你,你卻想送走我媳婦?
「王后因病留在宮中不宜見人。」趙雍道。
懷卯站起來道:「君上,是否留下但憑王后心意,她若想走沒人能留住若是不想沒人能送走。」
「這也是星象告訴先生的?」趙雍眼神中有了殺氣。
懷卯:「星象錯不騙人。」
趙雍:「若是星象錯了呢?」
懷卯:「懷卯再不觀星。」
這像是又一場賭約,懷卯若是輸了便是失了信仰,趙雍若是輸了便是失了餘生。趙雍不敢和他賭。
以懷卯為介這其實是一場三個人的賭約,仲辛觀之、懷卯盼之、趙雍避之。
莊語呢?
她說她想回家。
「呵,寡人沒這個興趣與先生賭。」趙雍道。
懷卯卻說:「這件事由不得我們任何一人,天意如何就是如何。」
懷卯起身拜別趙雍。
怕他去找莊語趙雍忙道:「先生何不多留幾日看看我趙軍的氣勢。」
「懷卯不懂兵法,不止懷卯這其餘六國已經領略過趙軍的英勇了,尤其是六國之外的中山國這一次徹底怕了趙軍。」懷卯道。
趙雍:「山間景色甚好,先生與我下一盤?」
懷卯:「君上不必擔心我的去處,君上回宮前我是不會單獨去找王后的。」
遙望著懷卯的背影趙雍手中的劍在抖,一出劍他便走不出這座山更別說走到宮中去見莊語,可這把劍始終沒有指向懷卯。
他在其身後深深一拜,走出很遠的懷卯回頭間剛好看見趙雍彎下腰的身姿。待趙雍起身懷卯早就繼續走路。
如果不是懷卯的突然造訪趙雍本是打算儘快回宮的,現下他不敢回去能拖一日便是一日,雖然見不到莊語但可以書信往來,最起碼莊語人還在。
軍營之事已經安排妥當,公子成上書請國君回宮處理政務。在此期間政事都是由太子章代為處理。
太子章為人沉穩並沒有向其他公子一樣滿是野心的樣子,政事上雖然沒被耽擱太多但年少的太子總有不足之處,如果軍營沒什麼大事趙雍確實該回去了。
莊語伸個懶腰近日覺得身子越發舒暢了,那奇怪卻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味道她也聞習慣了。
「王后,太醫令來把脈了。」若青道。
莊語:「讓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