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為何?」
「不是相思嗎?」
「相思與紅豆有關?」
「有關,從唐朝的一位詩人那裡開始有關的。」
「唐朝?」
「君上,太醫令來了。」莊語還沒來得及解釋唐朝石白進來道。
也好她也不知怎麼解釋唐朝。
「他怎麼又來了。」莊語其實也不想見太醫令。
趙雍道:「諱疾忌醫非智者所為。」
太醫令進來把完脈什麼也沒說便退下了。
「他怎麼什麼也沒說?」莊語問。
趙雍:「許是以無大礙。」
片刻趙雍說自己有政事要處理便離開了。
「拜見君上。」太醫令道。
他已在國君書房等候多時。
趙雍問:「如何?」
太醫令回:「王后虛寒。」
趙雍:「如何醫治?」
太醫:「用藥調養即可。」
「寡人知道了,下去吧。」趙雍道。
王后肚子遲遲沒有動靜的原因原來在這裡,只是莊語不喜歡吃藥如何讓她嚥下呢?
「石白,去把王后宮中的內侍傳來。」趙雍道。
石白:「是。」
「拜見君上。」若青剛躺下就被叫了過來。
趙雍問:「若青你可知罪?」
聞言跪在地上的人道:「婢子愚昧,還請君上提點。」
趙雍道:「即身為內侍,王后無嗣可否論罪。」
若青忙回:「請君上責罰。」
「王后體寒太醫令會開藥,到時你須得哄著王后喝下。」趙雍道。
人人都知王后喝藥難如上天,若青回:「婢子知道了。」
回宮後第一次出門莊語就去看了白勺。太醫們說她的骨頭斷了以後就起不來了,以前宮女出現這種情況就不會再有人問了,莊語還是希望太醫們能想想辦法結果卻改變不了。
「白勺王后來看你了。」若青道。
白勺雙眼通紅這些日子她不知道哭了多久,若是不能侍奉主子了婢子的命運也就到頭了。
「王后金尊怎能來此地。」白勺回,她一回頭就看到了莊語,又道:「拜見王后,婢子難行大禮王后恕罪。」
莊語道:「以後你都不用行禮。」
白勺回:「日後婢子恐怕不能再侍奉王后了。」
莊語握住她的雙手道:「你永遠是我宮中的人,往後的日子有我在沒人敢不善待於你。」
聽完莊語的話白勺直接哭了,「婢子何其有幸能侍奉在王后身側。」
「我又是多幸運能遇到你們。」莊語回。
莊語說到做到,往後的許多年裡王后宮中的侍從們都時常過來看白勺,莊語也會親自過來,宮中哪會養一個人閒著的婢子,王后宮中就會。
莊語好些天沒去炊廚房了,她這一病其實沒幾天但天卻突然冷了起來,走在路上聽見秋風颯颯她抬頭一看居然有葉子都金黃了。
「若青你去告訴太醫把補藥給我停了。」莊語道。
若青:「王后您身子虧虛不能停的。」
莊語微微蹙眉,「誰說我身子虧虛,我好得很。」
「國君在否?」說話間她們就來到了書房。
侍從道:「回王后,君上在。」
「這是怎麼了火氣如此大?」方才莊語尚在門外時趙雍就聽到她語氣不對。
莊語問:「君上我身子不虧虛不用吃藥。」
趙雍:「仔細著吃很快就不用吃了。」
「那君上說說究竟是如何虧虛?」莊語問。
她應該是不懂醫術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