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拿捏。
她不肯佔下風,她偏要佔上風。
顧春回為了證明自己的勝者地位,手伸進他褲子裡,握著他的性器撫摸著頂端滲出的液體,拇指走了一圈之後將它都擦在柱身上,然後抬眸望向他,眸子裡在說:騷話這麼多,硬還不是硬的要死,你真能忍?
挑釁的下場就是她整個人被顧淙也翻了過去,再也沒能說出什麼多餘的話,直接就插了進去。
緊緻的小口一時間無法接受粗大的進入,彷彿型號不對卻被硬生生闖入,她難受地皺起眉,閉上了眼, 緋紅的臉頰寫滿了慾望,好在前戲做得充分,溼潤讓他逐漸能進出自由,在穴口頂撞了幾下,內裡就彷彿被敲開了門扉,撞入進去的瞬間是溫軟全部咬了上來。 他爽得頭皮發麻,還記得低下頭尋找她的唇。
“寶寶。”
意亂情迷的時分,被他喊慣了的兩個字越發像是在調情。
他身下的人應聲都彷彿是在啼哭,嬌氣地將呻吟都變得破碎。
她艱難抬眼,想要看他,卻被他的衝撞被弄得整個人輕顫。
顧春回小腹隆起的凸起,被顧淙也輕輕撫摸。
“寶寶,我在這裡。”
“唔——”
“是不是隻有做愛的時候,你才會這麼乖?”
“你、你輕——啊,別撞那裡。”
沒想到顧淙也聲音聽起來比她更難受,“嗯……寶寶別夾我……疼。”
折騰了足夠半小時。
事後,顧淙也也沒離開房間,而是抱著顧春回,一下下撫摸著她的後背,微眯著眼,看著昏暗的房間,不知在想些什麼。
顧春回被他撫摸得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快感逐漸消退後,才想起要糾正他,“以後不許叫我寶寶。”
顧淙也垂眸看她,“為什麼不能?”
“很噁心。”顧春回在學校聽見情侶互稱寶寶都能起雞皮疙瘩,之前完全是因為過於震驚這兩個字能那麼自然地從顧淙也嘴巴里冒出來才一直忘了糾正。
見對方沒立刻答應,又兇巴巴地補充,“反正就是不許,你要是再喊一聲寶寶,你就給我滾出去。”
顧淙也不解。
“我一直都這麼叫你。”他伸出手,拇指和食指張開,昏暗的光影藏在其中,他聲音溫柔地對顧春回說,“在你這麼大點兒的時候,我就一直叫你寶寶,你忘了麼?小時候爸媽不在家,你總喜歡纏著我,抱著我大腿對我說以後只能叫你一個人寶寶。”
顧春回:“……”
完全沒有這一回事,她會說話之後,除了在長輩面前喊顧淙也哥哥,其他時候都是直呼其名來著。
更別提什麼抱著大腿,這麼噁心的事情,她從沒做過,他們小時候獨處的記憶裡要麼各玩各的、要麼就是在打架。
這麼溫情的片段,只能說是他的臆想了。
那顧春回就奇了怪了,人格分裂還能直接編造段記憶出來的嗎?
她思緒一時被打岔,有些好奇地問了另一個問題,“我小時候是什麼樣的?”
“很乖,很聽話,也很漂亮,附近的小孩兒都喜歡追著你玩,還有小男生用草編戒指向你求婚。”說到這兒,顧淙也似乎想起什麼似的,沒忍住笑了起來,“但你沒答應,還把人給揍了一頓,氣沖沖地跑回家找我,讓我幫你主持公道再把人打一頓。”
把人揍了一頓記憶是對的。
但回家找顧淙也讓顧淙也幫忙打人就完全是杜撰了。
顧春回抿唇,看著顧淙也那張她從小到大已經完全看膩了的臉。
提了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總是晚上來找我,你白天在幹什麼呢?”
顧淙也這才皺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