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沉得發啞,卻還是說出了最真實的想法:「要。」
「所以……」
「所以?」徐忱不懂她的意思。
溫俞笑著,指尖輕捏著他的耳垂:「所以要做嗎?」
「做。」
「做什麼?」
這樣的溫俞像極了慣會調|情的高手,她只需要勾一勾手指頭,徐忱就會乖乖湊過來。
「說出來,說出來姐姐什麼都給你。」
她這輩子只勾他一個人,他也只會為她沉淪。
徐忱一隻手抱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帶。他躺在沙發上,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溫俞,他的模樣乖巧,順從且慢慢吞吞地說著和長相不太相符的話:
他的眼底是另一番風景。
「我想……和姐姐做|愛。」
溫俞的聲音就這樣砸了下來。
「好,姐姐|給你。」
兩人吻得激烈,每一次的唇齒交纏,溫俞都能清晰聽見那沉重的喘息聲,彷彿把人拉進無盡的慾望之下,自願為這一切擔下罪責。
「回臥室?」溫俞問。
徐忱笑著應她:「好。」
他沒放開溫俞,拿著遙控器關了電視機。他托起溫俞的腰,讓她纏在自己的身上,走過去關了客廳的燈。
到了房間,徐忱慢慢地將她放在了柔軟的床墊上,他俯身壓下來,雙腿跪在了她的身側。指尖輕輕劃過她的面板,將遮蓋著的那塊布料掀起。
褪去了所有之後,徐忱拉了拉被子到一邊,身體前傾,過去床頭櫃最下邊的抽屜內拿出來一個盒子。
溫俞並不記得他什麼時候買過,驚訝問:「你怎麼……會有?」
「上次去超市買的。」
「可我明明記得袋子裡沒有的。」
徐忱撕開包裝後,順便關了床頭的燈。在黑暗裡,他才從容回答。
「我藏起來了。」
房間昏暗下來,周圍什麼也看不見,溫俞感覺到有什麼壓上來,她緊張得喘不過氣。動作|緩慢,極具|耐心地試探。
溫俞咬著牙,忍了忍疼。顧及面子,她不想喊|出來。
徐忱的臉在她的頸間埋著,炙熱的氣息自然噴在她的肌膚上,她一隻手摟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吃痛一聲。
她沒說什麼,反倒是徐忱沉不住氣,聲音聽起來更是難受至極。他小心翼翼靠近,唇覆在了溫俞的耳邊,聲音低啞又帶著委屈:「輕|點|咬啊姐姐,我好疼。」
忽地,有什麼東西掉在了溫俞的臉上,她沒心思注意那是什麼,嘗起來像極了眼淚。
「我、我沒……」溫俞聽他說疼,以為他哭了,她覺得不太好意思,「對、對不起。」
床頭的燈突然亮起來,是鵝黃色的小光,只能大概看清楚床|上人的臉,燈光打上來,在他的臉上留下來陰影。
他並沒看她,視線在下方,微微皺著眉。
溫俞還記得剛剛弄疼他的事,為了安撫他的情緒,湊到他的額頭輕吻,學著電影裡那樣說起了情話。
「以後,我都是你的。」
偏偏弟弟不吃這套,他抬了抬眸,表情依舊很痛苦,不留情面地吐槽:「姐姐,別在床上說這樣的話。土死了。」
溫俞並不樂意,她已經很不好意思了,能說出這話本就是鼓足了勇氣的,還被他這樣反駁。
可看他雙眼微紅,眼角也留著淚,才發覺剛剛掉在她臉上的,可能並不是汗。她看著不忍心,語氣放緩:「可我總得說點什麼。」
徐忱動作輕了些,神色明顯也緩了過來,他咬住溫俞的鎖骨,像是在報復:「不用說。」
他在她耳邊低語:「姐姐,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