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驀地一變,誠然周暘算是典型的古代好男人了,但到底是古人,對妻子的看重有幾分,可想而知。
若真是周暘欺負了她,少不得要替她討回公道。
路隨玉聽了這話,一個勁兒搖頭,眼淚更是撲簌簌往下掉。
徵徵待她很好的,她一直都知道。無論如何,他都是她的弟弟。
「我沒事,徵徵,姐姐只是想起了爹孃……」路隨玉含淚微笑。
路徵皺眉,想起了父母?今天不是路氏夫婦的生辰或是忌日,又非年非節。她怎麼會突然想起早逝的父母,情難自禁,以至於淚流滿面?
路徵摸出一方手帕,遞給路隨玉:「擦擦淚吧。有什麼事,可以說給我聽。我是你弟弟,是你孃家人……」
路隨玉沒去接手帕,眼淚流得更歡了。眼前這個人,雖然和她流的不是同樣的血,卻跟她最為親近,是她在這個世上,除了兒子和丈夫,最親最親的人了。
然而,她腦海里卻忽的靈光一閃,記起周暄給路徵慶生一事。
周暄說路徵的生辰是十月二十二,那自然是路徵說給她聽的了。路徵這麼說,是不是說,他自己心裡其實是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路家流落在外的孩子?
這猜測似乎也很有道理。他外出遊學,他讓她帶走大量嫁妝,也許是因為認清自己的身份呢?
不要胡思亂想,不要胡思亂想……有什麼話,不妨說明白。
路隨玉理了理情緒,接過手帕,輕輕拭淚:「我去見了忠伯。」
她觀察著路徵的神色。
路徵「哦」了一聲,以示知曉。沉默了片刻,他才笑了一笑,狀似輕鬆地道:「忠伯身體可好?我上回見他,還是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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