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謝思寸的落筆之處,越發的敏感,如今已經到了他的小腹之處,那片無毛軟地,被她畫上青竹,她每一次下筆,墨守的肌肉就緊繃起來,那欲根也跟著跳了跳,彷彿也想“入畫”。
“嗯……再一會兒。”謝思寸又沾了沾清水,就在墨守屏息以待之時,那沾了清水的毛筆劃過了他敏感的莖身。
“啊嗯……殿下……”他被命令不許動,可是他實在無法控制那處不要因此而興奮。
那被毛筆刷過之處,都像是被火點燃了一般,又癢又燙,因為慾望而灼疼了起來。
謝思寸從根部畫到了柱頂,撞到龜頭之處之時繞了一圈,從溝冠刷到了底端,在那皺褶密佈的囊袋上頭加深了力道,將下頭的丸狀物的形狀都勾勒出來了。
“殿下……奴好難受,求求殿下了……”他快要被這毛筆給逼瘋了,心裡頭兇獰的慾望都被激起了。
明知不可為,可他卻是想要搶走謝思寸手上的筆,把毛筆塞進她的小穴裡,插得她潮噴不已,接著再把她摁在桌上,撩起她的裙子,狠狠的把肉棒子塞進她的小穴裡頭,在那潮噴過後的肉穴裡面盡情的抽插,插到她高潮不已,翻出白眼。
她實在太壞了,他還想要扇一扇她那雪白的臀,讓她浪叫不已,讓她以後再也不敢這樣挑逗、玩弄他。
謝思寸注意到了墨守眼底的兇光,可是她卻是一點都沒有制止她,倒不如說,她就是在挑戰墨守的底線。
旁的時候不論,在性事上,她是可以容許他失去控制、反抗,甚至是試圖掌握主權。
她能夠縱容他偶爾放肆的壓在她身上,對她為所欲為,給予她無可預測的快慰。
她對墨守在馬車上的失控記憶猶新,雖然她訓了他,不過他那時的瘋狂,卻是讓謝思寸心癢難耐、回味無窮。她怎麼都不會讓他知道,那時候她是享受的。
她想,她骨子裡是瘋狂的,她想要讓墨守失控,那便只有誘著他、勾著他,讓他在不知不覺間落入她的圈套之間,顯露出本性,迴歸到那個她第一眼看到,桀驁不馴的小少年。
那個渾身是刺,卻甘願對她露出柔軟肚皮的小少年。
毛筆筆尖上挑,挑到了鈴口,往內輕壓,軟毛入了他的體,他肉眼可見的肌肉賁張了起來,那一雙眯細眸子裡頭,跳出了兩簇火光。
謝思寸佯裝不知他已經接近血液沸騰,壞心眼的問他,“阿守,你覺著我該在這兒畫些什麼,這個眼當花蕊,畫朵梅你說好不好?像你送我的簪子。”謝思寸喜梅,這似乎是一種遺傳,她的母親和外祖母,都喜歡梅花。
便是因為如此,墨守才會在她生辰的時候,送了那紅梅簪子。
她不曾於人前簪上,墨守心裡頭有些介懷,可是憑著他的身份,他從來沒想過要問。
光是聽到謝思寸提起那簪子,他的渾身上下都熱了起來,心裡頭也熱燙著,“哈啊……”那毛筆從鈴口撤開,沿著男人敏感的柱頂,波浪狀的描摹,好似真的在上頭畫起了梅花兒。
“不需要上色了,阿守這兒不就是花的顏色嗎?”話說得隱晦,可是那背後所透露出的淫穢,卻是直擊墨守的內心。
“哈啊……”喘息聲越發的高亢,那肉棒上頭的青筋都因為血液快速流動而跳了起來,墨守的眼神已經變了。
裡頭的馴服被抹消,如今的墨守,像是一隻即將要攻擊的狼。他終究不是真正的犬,而是蟄伏著的猛獸,如今他血液裡的獸性,已經被謝思寸誘發,吞沒了最後一點的理性。
墨守丟開了謝思寸遞給他的毛筆,緊緊的摟著了謝思寸。
一個放肆地吻落下,謝思寸幾乎無法喘息,隔著衣衫,墨守勃發的慾望抵著她的腿芯,一下一下的頂弄著。
就算隔了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