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輕而易舉的將謝思寸打橫抱起,謝思寸雙腳離地卻沒有絲毫的不安,順勢偎進他的懷裡,一雙玉臂圈著他的頸子,親暱地把頭靠在他的頸窩。
“阿守這麼穿,不冷嗎?”她湊在他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
“有炭火,不冷的。”耳朵是他的敏感點,謝思寸是知道的,她就是喜歡這樣作弄她。
他倆可以說是親密無間,可礙於身份,墨守不曾這樣抱過她,又或者說,沒人有這樣抱過她,這樣的感受對謝思寸來說挺新鮮的,她與墨守之間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謝思寸不安分了,在墨守的懷抱中,踢了踢一雙小腳,她的動作並沒有對墨守造成太大的干擾,他就這麼一路穩穩的把謝思寸抱到了床邊,他沒有跟著上床,而是跪在了腳踏邊。
“這又是作何?”謝思寸看著墨守的動作,不解地問著,話才剛出口,她就想通了,想來這又是規矩了。
宮裡的規矩可有千百條,行走坐臥皆有度不多,不同身份的人,也有不同的規矩。
在還是淮王世子之,謝蘊這人特別的守規矩,可他從小守到大的規矩,讓他在弱冠之年痛失妻子,還差點失去了女兒。在那過後,他便立誓不讓框框條條框住他的孩子,是以他立個女孩兒為太女,一般來說女孩兒不與父親同住,可他卻讓謝思寸住在西配殿,如今又縱容女兒選了自己的暗衛作為通房。
她都快忘了,宮中這些規矩有多麼的惱人。
謝思寸不是個守規矩的,可不代表她身邊的人不用守,甚至她身邊的人在外頭為了不給她丟臉面,都會格外的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因著如此,謝思寸在自己宮裡特別的放縱自己人。
“起來。”謝思寸一聲令下,墨守才起了身,他的雙手來到了自己的身前,解下了照在自己身上的那一件薄紗,薄紗落地,一股冷松的香味撲鼻而來。
兩位嬤嬤確實有心折辱墨守,可是卻也當真是按照規矩調教墨守,意在讓謝思寸舒心。
即使是一般皇子的通房都要經過一番折騰的,更別說是太女的通房了。
男女之間的身體差異擺在那兒,誰都不希望因為調教不利,讓謝思寸在床笫之事上吃了苦頭。
這男子就算早早洩出也是舒爽的,女子便不同了。
在墨守要成為謝思寸通房前,謝蘊驗過他的身,那時候謝蘊就有些憂慮。原因無他,墨守以男子來說,太過有本錢。兩個嬤嬤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她們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教導墨守如何忍耐。
除了房事的訓練以外,就是外表的打理了。
在脫去了那一層輕紗以後,謝思寸這才知道,墨守身上每一寸的肌膚有多麼的光亮細緻,就連身上僅存的那點疤痕,似乎都淡了一些。
他的雙乳夾上了寶石夾子,在床幔的紅燭照映下閃爍著流滑,那乳夾之間有著一條細細的金絲。
墨守還來不及細述這夾子的用途,謝思寸自己就領悟到了,她拉住了那冰涼的夾子,那易感的相思豆便受到牽連,疼痛之間帶了一點酥麻的感受,讓墨守發出了一聲低喘。
“上來。”謝思寸拉著鏈子,將墨守拉向了自己。
“哈啊……”在墨守湊近的時候,她柔軟的唇舌貼上了他的胸膛,連著那寶石乳夾和乳頭一起含進了嘴裡,墨守渾身上下戰慄不已,發出了一聲急促的低喘。
男人的胸膛和女子的不同,是非常堅實的,尤其是像墨守這樣長年習武的人,謝思寸的手掌貼上了他的胸膛,他的肌膚就像是包覆著鐵塊的綢緞,又是溫暖又是細緻,還堅硬。
“殿、殿下……”墨守的戰慄延伸到了他的嗓子上頭,他連聲音都在發抖。
謝思寸沒有理會他,他放肆地吮吻著他易感之處,耳朵裡頭聽著他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