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過,向思遷只好專注於實際行動,將褲腰一併往下扯,張嘴含住他。
跟著一聲低喘,他視線下移,對上她正在得意的眼睛,臉都被撐得鼓鼓的。
他擰眉,拇指幫她擦去嘴角因貪吃流出的口水。
向思遷雙手扶著根部,埋在他胯間,漸漸感受到嘴裡那根東西變大,忽然一短路,忘了該怎麼吃。
牙齒磨在他肉棒上,齊失既“嘶”了一聲,“會不會吃,這麼笨。”
那根東西抵得她喉嚨脹,他還在這裡不識好歹。
向思遷衝他白一眼,要吐出來。
嘴一張開,他忽然將手按在她腦後使勁,“我這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雞巴直接貫穿進她喉嚨,尺寸將喉嚨完全塞滿,撐得她眼角又滲淚,手也不再扶著根部,敲打他大腿。
齊失既熟視無睹,任她打,手不撒繼續按,“你不喜歡白我麼,繼續翻。”
這下向思遷連用牙齒咬他一口都做不到了,嘴巴撐到極限。好不容易等到壓在腦後的力鬆了一些,她立刻抬頭,可每次都是還沒吐完又被他壓回去,模仿著抽插穴道的動作,深還是淺,全掌握在他手裡。
一直到那根東西硬得不行了,他帶著笑意問:“你是良就眨一下眼,是娼就眨兩下。”
她才眨了一下,他繼續說:“那我就不操你了,沒興趣。”
她只好又多眨了一下。
齊失既笑得爽朗:“那你跟我裝什麼,不是挺喜歡吃雞巴的,吃得這麼開心。”
他的手一鬆開,向思遷立刻往後撤,大喘了幾口氣才緩過來。
等她緩完,齊失既說:“不是想讓我立麼,自己坐上來求我操你。”
向思遷跟他對視許久,十分確認他有著她不動他就不動的決心。
有心跟他犟,但是一路沿著腿根流到腳背上的水不允許她犟,剛才給他含的時候她就想著要不要將手指伸進去了。
不過她才不求他,絕對不求。
向思遷帶著決心爬到他身上,半跪在他腰兩側,“應該你求我,是我在讓你爽。”
齊失既無視她的話,將遙控器丟到一邊:“愛求不求,不求就僵著。”
他不吵著看電視了,變成看著她。
底下的東西時不時地打在向思遷腿邊,燒著她,讓她忍不住暢想塞進來是什麼感覺。
豁出去了。她直接往下坐,結果因為溼得太厲害,肉棒順著滑到前面。
“蠢狗,不會自己扶著插?不求我操你原來是要自己插自己。”
她哼唧著說:“要你管。”
“那你別用我的,去大街上找一根去。”
“......”向思遷咬著牙,裝作沒聽見他的挑釁,手先摸下去扶住,然後找準位置一點一點往裡塞。
因為被塞滿的舒服感,嘴裡斷斷續續的呻吟延續不停。
她對自己還挺溫柔的,緩緩坐,偶爾被撐疼了還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齊失既怎麼可能讓她這麼舒坦,猛地一頂腰,插到她最深處。
向思遷身體忽然一軟,靠到他肩膀。
但是想象中的抽插並沒來,他再次撈回遙控器,換了個臺。
快把向思遷氣死了,伸手拍在他臉側。
醉鬼掌握不好力道,拍得響亮,他也不偏臉,生生接她一巴掌,卻沒生氣,依然是使壞的態度:“怎麼不操你還急得打人了。”
向思遷理虧,哪裡都理虧,不好再說什麼,一上一下地扭腰,在他身上動作。
然而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連他的肉棒都要跟她作對到底,幾次操不到她想要的地方,又由於她沒有主動經驗,根本弄不快,也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