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沒有放棄的選項。
向思遷可不想把自己的大名留在這種地方。
她鬆了手,吐了嘴裡的東西。
在他的手離開她奶子時,四肢支撐著向前爬行。
到他腳下,先用臉蹭了蹭他的褲腳。
其實只是為了確定他的的確確在這個方向。
然後,她的臉一路從腳腕,到膝蓋,最後直起了上半身,跪在他面前。
“嗯?”
聽見了他一聲疑惑後,她憑藉直覺探臉到他鼓起的褲襠,用舌頭探索中間的拉鍊到底在何處。
沒等找到拉鍊,他便抬手扇了她一巴掌。
“啪!”
力道不算重,卻足以讓沒有著力點的她偏過頭。
半張臉火辣辣的疼,心裡卻得到了一種滿足。
正正好,是她所接受的力道。
還有那份生人勿近的壓迫氣場。
不管從哪種角度看來,向思遷都覺得他簡直過於合適做主人。
想讓他支配。
想再讓他打一巴掌。
想被臣服以後盤旋在他腳下,像條狗一樣。
下巴被他用兩指輕鬆鉗住,“你這條狗怎麼他媽的這麼賤啊?是不是打你一巴掌,你都忍不住流淫水。”
是的。
雖然她知道,不在他允許的前提下這樣做會讓他生氣,可連那份錯誤都一同成了她心底的罪惡感。
現在是一條做錯事情的狗。
搖著尾巴,等著被主人懲罰。
她伸出舌頭去找他的手指,沒想到的是,他意外配合。
她把他的手指當作肉棒,吞吞吐吐,任憑著他在口腔裡攪動。
只是過了一小會兒,他對她的諂媚有些興致懨懨,便用指腹壓著她喉嚨裡的軟肉,讓她忍不住乾嘔。
又在她生理性地張大嘴後,迅速用兩指撐開她的嘴巴,“怎麼嘴也跟逼一樣騷啊?”
就算雙手沒有再被束縛,主動權也不在向思遷手上。
他嫌棄地甩開她,鞋踩在她肩上,使勁往下壓,“地板都被你的淫水弄髒了,賤狗自己說,想幹嘛?”
“想讓主……想讓J操……把肉棒伸進騷狗流著水的穴裡。”
她聲音斷斷續續,卻依稀記得他在換衣間時說過的話。
“逼發騷就說逼騷。”
“是,騷逼想讓您進來捅……”
慾望已經抵達了臨界點,她再也忍不住,坐到他的另一隻鞋上,前後磨蹭。
將皮鞋當作按摩棒一樣的東西,羞恥到極點,可也爽到極點。
“哈……唔……想讓J的雞巴像皮鞋一樣磨騷逼,鞋尖捅進來也行,是J就可以,想要您的大雞巴……”
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情慾的催促下到底在說著什麼樣的話,滿腦子只剩討好。
討好他就可以塞滿水流成河的穴。
討好他就可以嚐到期盼已久的那根肉棒。
“我看你這麼騷,用鞋就能自己高潮了。”
“不……不,要J,好想要……”
眼前的黑暗一瞬消散。
她得以窺見那張帶著面具的臉。
“我記得我沒讓你喊過J。”
即便圈禁著野獸的地方早已鼓脹,他卻依然沒被本能慾望支配。
在數秒之間忽然靠近,額頭貼上她額頭,“我不跟知道名字的狗做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