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性器離開口腔,“啵——”的一聲迴響。
向思遷大口呼吸著空氣,失去了臉前的依靠,無力地伏在馬上,沒來得及縮回的舌頭捱到了木的涼意,嘴裡還殘留著他的氣息。
她想,他正注視著因他而劇烈起伏的背部,記得離開時他已經脹得很大,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進入她。
“嗚嗚......”
想得委屈,塞在甬道里的東西也正隨著呼吸緩緩挪動。
不喜歡這樣,想要酣暢淋漓的高潮,不想這樣用回味才能留下他的味道。
刀背的冰涼捱到脊骨,束縛雙手的繩子在一瞬間斷了。
她迫不及待地試圖伸手去觸碰他。
結果伸出去的手轉瞬被抓著背到身後,“現在自慰給我看。”
緊接著,她聽見拉鍊拉上的聲音,想要的東西又離她遠了一步:“唔......Daddy......”
“我不喜歡把話說第二遍。”
被彆著的手在同時間恢復自由,似乎昭示著他的話裡還留有能扭轉的餘地。
“嗯......”向思遷用一手支撐,腰盡力上下扭,另一手摸上豆豆,“啊......Daddy......想要您......嗯,操我......”
“哈......想被您抱下去......趴在牆上後入......”
“嗯......想牽著您的手......輕輕轉著圈揉......”
脖子被忽然的力卡住,沒說完的話咽回喉嚨。
隨著力道加重,他略帶諷刺地開口:“喜歡發騷?”
“那你就一邊摸一邊講,昨天是怎麼被他操的。”
他放鬆了力道,可等來的是沉默應答。
她臉上的紅暈加重,似乎在回想,想得明白,但羞於開口。
為什麼呢?
因為害怕被主人丟掉,因為不齒將關於性的事放到檯面上說,因為愧於有被不是他的人進入,即便那是他允許的,可在這種有所渴望的時候就不免過多擔憂。
“怎麼被幹的,自己說。”
“別讓我火更大,敢他媽噴不敢說?”
“不是話很多嗎?說啊,廢物。”
“嗯......”
思考了太多太多,手上的動作漸漸變得緩慢,該講話的嘴巴卻怎麼也張不開。
太羞恥了......不好意思講。
可是不講就會惹他生氣,講的話又覺得難以啟齒。
那時候情緒徘徊在敏感地帶,一點點小事就使她眼睛酸,淚跟著凝聚在下巴,因為不想張嘴,抽泣聲也捂在口腔,悶悶的聲。
“你不會覺得這麼做我會可憐你吧。”
下巴被他用手指輕輕抬起,“看來你也沒有多想要。”
不,不是的,很想要。
只是那條界線難以邁過去,打心底覺得自己不堪,連帶道德感都被放大化,認為自己是個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人了。
不斷想起做錯的事情違背了常理,無法見光的骯髒。
假若把她丟到大街上,路過的人會對著她指指點點,偷偷交頭接耳,說她是個變態。
愛好不似正常人,偏偏在疼痛裡得到快感。
可是面對她越來越頻繁的抽泣,忍不住變大的哭聲,他只是無情地催促:“廢物,想他媽讓我幹你就快點說,別在這裡裝。”
很委屈,委屈到極點。
明明不想違揹他的命令,明明心裡就是想聽話的。
怎麼辦。
下巴上的手指離開,巴掌緊接著落在臉側。
響亮的一聲,她被打得偏過了頭,火辣地疼,甬道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