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女人戴著黑色面罩,旁人看不清她的模樣。
只有腰間掛著的日輪刀提示著她的身份。
琉璃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記憶還停留在...那個男人,那個鬼殺隊對她做的事情,玩弄她的身體折磨她...想到那個人,琉璃的後槽牙就直癢癢。
這份“恩情”,會有她報答的一天。
我們來日方長。
還有...炭子,琉璃心裡有些發酸,她把炭子當做朋友,想要帶她離開花街,帶她去極樂教。再也不會有人欺負她,額頭上的傷疤,琉璃也會想盡辦法治好她的,琉璃自顧自地把炭子歸納到了朋友的範圍,卻沒想到她(かのじょ)是他(かれ)。騙子,還說要帶我去找家人,騙子。
琉璃現在的心情就像是,用奇怪材料填滿的煙花,又惱又氣,嘭地一下炸開,煙花綻放後的“灰燼”還有...些酸酸甜甜。天地良心,她以為炭子是女孩子才對她這樣那樣的。想到自己對炭子可以說是投懷送抱的行為,少女的臉刷地一下變紅,宕機了。
面罩女解開勒住少女嘴角的紅繩,系在紅繩上的軟球也隨之脫落,女孩無法吞嚥而流出的口水打溼了軟球,纖細的手指探進口腔,扯了扯她被壓得有些麻的舌頭,捏著她的下巴,將紫藤花水灌了進去。
少女的雙手雙手也都被粗繩捆得嚴嚴實實的。
女人並沒有理會琉璃,在她眼裡被束縛的女孩彷彿是一個物件。女人熟練地用軟球壓住她的舌頭,琉璃的口水打溼了她的手指,她皺了皺眉。
......,被人嫌棄了。
琉璃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她不知道要被帶到什麼地方,明明有更為便利的交通工具,女人像是在躲避些什麼,將她藏進拉運稻草的牛車裡。
女人一日叄次的喂水維持著琉璃的生命,也不知道餵給她的究竟是什麼,全身的細胞都在抗拒著那東西,
可是沒辦法,不喝水她會死的。
不知道是琉璃的溫順聽話還是女人對自己下的藥水放心的緣故,面罩女放鬆了對犯人的看管。
面罩女前去村莊採買東西,留下琉璃一人,走前還用稻草把她藏得嚴嚴實實的。看起來似乎是脫身的好機會。
那個老奸巨猾的女人每次都會故意露出破綻讓琉璃以為自己能逃出她的魔爪。
一次一次的失敗,她已經躺平放棄掙扎了。
之前琉璃還會害怕鬼殺隊,接觸之後才發現他們並不會傷害她......作為人類的她。
保護弱小?她不是哪些鬼殺隊,不懂他們。
讓人無法理解的原則。
極樂教裡的這種虛偽人她見得多了。表面上行做一些善事,只是為了洗淨自己的罪惡求一個安心。
惡人行善是為了心安,
那麼鬼殺隊是為了什麼呢?向鬼復仇嗎?
經過幾天的接觸,琉璃發現那個面罩女對她沒什麼惡意。冷冰冰的。琉璃開始好奇面罩女究竟要把她帶到什麼地方。說來也奇怪,她並不擔心自己會死在這個人刀下,現在的她,是人類。是虛偽的鬼殺隊保護的物件。
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考,不似那女人那樣輕靈,聽上去很笨重。是兩個普通人。
聲音逐漸越來越大,離牛車越來越近了。
又是故意製造的破綻嗎?
“頭,剛剛那妞”狗腿子吹了聲口哨,用手比劃了剛剛他們在路上遇到那美人的身體曲線,只可惜面罩遮住了她的臉。
他只知道那人身材火辣,卻不知道自家老闆前去搭訕遇冷,只見老闆黑著臉,狗腿子趕緊轉移話題,只可惜哪壺不開提哪壺“是是是,那女人怎麼比得上您在花街遇見的花魁呢。”
“給老子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