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c?所以,你是不是我現在心裡面想的那個eric?”婧瑜盯著全宥軒的表情,眼睛一動不動。
愛爾文是大富豪,是f家大股東這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但是,f家還有一個佔股百分之三十的大股東一直隱藏在幕後,從來沒有出現過,只有名字出現在公司的公報上過。那名字就是eric。
“嗯……”全宥軒並沒有要瞞著婧瑜的意思。
“哇,這個事情等晚一點我們回家之後再細聊。現在,咱們先把這一場應付過去吧!”婧瑜看會場內人來得差不多了,知道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還是要以生意為先。
全宥軒有沒有隱藏身份,對婧瑜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她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在儘可能短的時間裡面把全氏發展好,把羅氏擠死。
想要打死一家珠寶公司,除了在市場上擠壓它的生存空間,打壓它的銷售額,還有另一件必須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在它的進貨渠道上想想辦法了。
婧瑜已經做好了準備,只等著出手的時機了。同時掐斷它的貨源和銷售終端,就不信它還不死。
梅麗爾夫人的晚宴一如既往的非常成功,婧瑜的收穫也很大,有身上的珠寶做廣告,當場就與幾位夫人小姐定下了購買的意向。
並不是說賣掉幾套首飾就會對全氏的業績有多大的影響,主要是為了造勢,同樣是廣告效應,當越來越多的頂級人士佩戴全氏的珠寶,慢慢的自然大家就會形成一種共識,那就是全氏是最懂珠寶的那些人的選擇。
婧瑜並不喜歡這樣應酬的場合,當然,她也不會怯場就是了。禮儀方面,沒有人比她更在行了。
全宥軒整場都在婧瑜的身邊做護花使者,他的話不多,除了必要的應酬,一直都沒怎麼說話。就看著婧瑜滿場的飛。
“老公,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明明是一個超級大富豪,卻還要窩在全氏這個小公司裡了吧?快點快點,說出你的故事。”晚宴結束之後回到家,都已經是後半夜了,不過婧瑜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精神無比的追問著晚宴時沒來得及細問的全宥軒的過往。
“以後再說不行嗎?你不累?。”全宥軒把眼睛放光的看著自己的老婆大人抱回懷裡,並不想大半夜的還講史,這麼美妙的夜晚,應該做一些更美妙的事情才對嘛。
“不累不累。說嘛,不然我今天肯定睡不著了。”婧瑜蹭啊蹭的。
“好了,好了,你乖乖不要動,我會告訴你的。”一個正常的男人,哪裡受得了這種“逼供”。
“我呢,上大學的時候跟愛爾文一起合作研發計算機方面的專案,後來呢,有了一點成果。愛爾文提議成立一家公司。你知道,我對商業上面的事情,實在沒什麼興趣,之後,就由他負責公司的運營,我其實一直都只是搞研發而已。至於為什麼回家繼承家業。父親母親叫我回來,我就回來了唄。”全宥軒稀鬆平常。
什麼呀,明明可以是兩個少年天才勵志的創業故事,和超級大富豪隱瞞身份,被父母所迫,回家接手處於風雨飄搖中的家族企業的一出商戰大戲,居然被他說得這麼幹,這麼無趣。
果然是搞學術的,太死板了吧。
還有,好歹也是兩個精明的商人的孩子,居然對商業無感,只知道埋頭搞科研?這算不算是基因突變?
怪不得人家說,搞科研的人都要有一顆最純淨的心,要不然,怎麼能靜得下來。
這話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
婧瑜聽著全宥軒說他的創業故事,覺得好沒意思。
“你爸媽叫你回來就回來了啊?那怎麼沒告訴他們你是f家的eric?還有啊,其實以你的地位,找幾個職業經理人完全可以搞定全氏的經營了,為什麼浪費自己好幾年的時間在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