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鬥爭,她身為皇后,地位超然,又有兩個嫡子傍身,目前來看,孩子也都沒有長歪,弘昕不用說了,那是康熙老爺子親自按著接班人的標準培養出來地,只要他自己不作死,江山就不會有別人的事兒,弘暄熊是熊了點兒,勝在勇武啊,以後做個十三爺那樣的輔政親王肯定沒有問題。所以,婧瑜的地位穩得不能再穩了,宮鬥什麼的,她完全沒在關心的。
三個阿哥回來之後到坤寧宮給婧瑜請安的時候,婧瑜連見都不帶見的,哥仨就在坤寧宮的院子裡跪下了,一跪就跪了三個時辰,婧瑜都沒鬆口讓他們進殿門。後來連四爺都驚動了,親自到坤寧宮給他們求情,婧瑜才讓他們進了屋。
一看到弘昕瘦得皮包骨的樣子,婧瑜的眼淚噼裡啪啦的就往下掉,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戒尺就往弘昕與弘暄的身上打,邊打邊哭,“你說你們兩個,啊,你們作那些危險的事情之前,怎麼就不想想父母?你說你們要有個萬一,讓你們皇阿瑪和我怎麼辦?啊?你們皇阿瑪他沒黑沒白的操心著全天下的事情,還要跟你們著急上火,你們看看他都瘦成什麼樣了?你們也不想想,要是你們回不來,還讓不讓我活了,啊?辛辛苦苦把你們生下來,養大成人,有什麼用?你們就是這麼回報父母的,啊?”
“額娘,都是兒子不好,我是哥哥,是我沒有照顧好兩個弟弟,讓皇阿瑪和額娘擔心了,額娘只管打兒子出氣,只要額娘彆氣壞了身子就好。”弘時一邊兒護著兩個弟弟,一邊兒勸婧瑜。婧瑜看他那個樣子,終究不忍心再打,扔了戒尺,只坐下不停的流眼淚。
“皇額娘,兒臣錯了,不該那麼衝動,讓皇阿瑪與皇額娘還有四弟擔心,以後再不這樣了,請皇阿瑪、皇額娘責罰。”弘時跪在地上也哭,向婧瑜磕頭請罪。弘暄在邊兒上也老實了,低著頭不出聲,也在摸眼淚。
“朕在乾清宮賞了你們,那是因為你們有功,是國事。現在,你們皇額娘打你們,罵你們,那是你們有錯,是家事。打你們,就是要告訴你們,做事要三思而後行,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些個道理,師父們也都跟你講過。你們的身份不同,做什麼事情,都要考慮到後果,上戰場是軍人的事情,你們有好計策完全可以交給別人去執行,國家每年花那麼多銀子養著他們幹什麼呢?要你們兩個沒打過仗的孩子上戰場?這次就算你們功過相抵了,朕不責罰你們,但是下不為例,再有下一次,朕絕不姑息!”四爺教訓完了兒子,又轉過頭跟婧瑜說情,“皇后,你看他們剛回來,一個個的身子都虧得厲害,能不能先給他們記著,等養好了身子再罰?”
皇上都給他們求情了,婧瑜還能說什麼,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才叫起來,看著一個個疲憊的樣子又心疼得不行,剛要起身去給他們熬湯補身子,李氏就闖了進來。
真的是闖了進來,太監的通報聲還沒完,她人就進來了,直接撲向弘時,眼睛粘在弘時身上看了又看,轉頭看著婧瑜,憤恨的說著,“皇后娘娘不想看到臣妾的兒子為朝庭立功,直接處置臣妾就是了,何必跟個孩子過不去,弘時比不得四阿哥、六阿哥通武,身子單薄,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他哪裡受得住這樣的打?娘娘這是想打死他給四阿哥讓路不成?”一副恨不得吃了婧瑜的樣子。這傢伙,都說到讓路上了?好像弘時真能擋了弘昕的路似的!
婧瑜看到四爺的臉立刻就撂下了,就不再說話,平靜的看著她作。
弘昀沒等四爺發作,立刻起身跪下,看著齊妃,特別痛心的說道:“額娘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為國盡忠本就是皇子應盡的責任,哪裡有什麼功勞可言?四弟是什麼人,兒子憑什麼擋四弟的路?額娘這麼說,是要陷兒子於忘恩負義的境地嗎?兒子當初決定去青海的時候,就做好了為國捐驅的準備,兒子沒練過武,沒辦法騎馬長途奔襲,殺了敵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