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而且和大宅的聯絡很多都是她去處理的,也是十分盡責,平時照顧她的時候也是非常用心的。
如果不是立春和她提,寧檬是絕對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的。
而且如果真的是有問題,那她到底潛伏了多久?
在她還沒有穿到時老太太身體裡的時候,就已經蹲守在身側了,一直沒有露出馬腳,是想等什麼重要的時機。
寧檬現在隱隱有了個新的猜測。
當初系統就說過,時老太太也是陰女的體質,能從一個普通的漁家女到一個豪門大家的女主人,除了運氣以外,恐怕還有別的因素。
現在這麼一深想,寧檬只覺得頭皮發麻。
這要是真的,到底是謀劃了多久?
她思緒萬千,一時理不清,抿著唇不說話。
立春不知道她百轉千回的想法,頓了頓,繼續說:“當初,戚少爺年紀還小,和大少從外面回來,老太太就已經去世了,我當時在外面,只有立夏在小樓裡,後來大少便查到是立夏鬼鬼祟祟的,給外人進來的契機。”
當時她記得清清楚楚,為了讓她被震懾,她親自看了大少對立夏的處罰,愣是三天都沒有緩過神來,一歇下來就是去衛生間吐。
“大少給立夏嚴重處罰,關在地下室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竟然帶著傷偷偷跑了出來。”立春仔細地回憶著,“我當時是在小樓裡,晚上碰見了立夏,她懷中抱的正是這個骨灰盒。”
之所以記得這麼深,還是因為當時的印象太深刻了。
立夏是抱著骨灰盒死在她面前的,她也因此直接嚇暈了過去,等第二天醒過來,立夏已經消失在小樓裡了,骨灰盒也不見了。
大少嚴格盤查了近三個月,一點線索都沒有。
立夏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
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見過立夏,也沒見過這個骨灰盒,立春記憶裡最灰暗的時候就是那一段日子。
她向大少描繪骨灰盒的模樣,但話到嘴邊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樣,壓根想不清楚描述的那些詞,最後還是沒了蹤影。
寧檬盯著面前的骨灰盒,問系統:“你昨晚說他是有問題的,現在呢?”
她忽然有種這個骨灰盒很有用的感覺。
尤其是那隻鬼借立春的手把骨灰盒放在她面前,失敗了以後又用這種方法,很明顯是不放到她面前不罷休的。
系統回答說:“現在很穩定。昨晚的情況應該是恰好處於那一天,陰氣較重,與裡面的東西產生了反應。”
這個說法還是比較可信的。
立春不知道夫人怎麼突然不說話了,忽然眼尖看到盒子裡的角落,立刻說:“夫人,這裡面還有東西。”
寧檬歪著頭去看,是一塊小木碑一樣的東西,上面刻了兩個潦草的字,看不太清楚。
立春跑去拿了一個放大鏡過來。
有了放大鏡很容易就看出來了,小木碑上雕刻了簡單的花紋,環繞住那中間的兩個字:“阿言”。
這兩個字一筆一劃,刻的十分流暢,用力很深,一看就是當初刻字人下了狠勁的。
“阿言?”寧檬納悶,“阿言是誰?”
這個“阿言”一看就是小名簡稱,但是她認識的人當中沒有一個名字裡帶言這個字的。
寄東西放個木碑在裡面……照這麼看來,恐怕這個骨灰盒裡面的東西的真正主人就是叫阿言的這個人了,裡面也許就是阿言的骨灰。
立春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時家好像沒有人叫阿言的,而且也不會這麼喊人。”
小樓裡的人她都認識,沒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大宅那邊雖然不是非常清楚,但她也沒碰到過叫阿言的。
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