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仲夏對著喜歡的人,感覺很強烈,她握住蘇洛爾的手引導,水到渠成的親密就這樣來了。
蘇洛爾平常剋制歸剋制,但一旦沾染桃粉色後,整個人就像是失控一樣收不住。
雖然生得一副受樣兒,但攻起來也不含糊,尤其是黎仲夏縱容之下,蘇洛爾這一晚的酒勁都發洩在這上面了。
黎仲夏多怕蘇洛爾會突然叫出時筠斐的名字,但是並沒有,蘇洛爾氣息急促,偶爾發出難忍的輕哼。
溫熱的呼吸落在耳畔,黎仲夏無法拒絕,甚至無法剋制,可是在蘇洛爾接受她之前,她不能趁著蘇洛爾喝醉時欺負她。
這是黎仲夏給自己立的規定,蘇洛爾怎麼欺負她都可以,但是她不能乘人之危。
蘇洛爾最後累地趴在黎仲夏身上,黎仲夏猶記得那一晚,她握著蘇洛爾的手進入到的自己世界裡,並且不允許蘇洛爾醒來前再出去。
這就導致蘇洛爾醒來,來了個“禽獸夢”重現,她的手指停留在溫暖柔阮的世界裡。
蘇洛爾一度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抽離世界時,指尖的溫熱轉為微涼,黎仲夏身體動了一下。
蘇洛爾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她怎麼回事?怎麼又在醉酒之後幹這種事了?
當初還能逃走,說雜七雜八的搪塞自己,現在呢?黎仲夏動了下並沒有醒。
蘇洛爾偷偷掀開被子,黎仲夏身上的草莓不比上次少,蘇洛爾使勁掐自己一把。
確實是真的,蘇洛爾腦袋都蒙了,她努力回想昨晚,零零碎碎的片段停留在晚宴上。
蘇洛爾環顧四周,不是她的家,豪華程度不亞於五星級酒店,黎仲夏怎麼帶她回來的以及後續,她完全想不起。
這下怎麼辦?她昨晚沒有禽獸地喊時筠斐的名字吧?蘇洛爾薅頭髮,好疼,不是夢,確定不是夢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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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仲夏一睜眼,看見的就是蘇洛爾懊惱不已的表情,她翻了個身背對著蘇洛爾,聲音沙啞道:“很冷。”
蘇洛爾手忙腳亂趕忙替黎仲夏蓋好被子,黎仲夏大有繼續睡的意思,黎仲夏越是滿不在意,蘇洛爾越介意,“昨晚……”
“我自願的。”黎仲夏一句話打發了不說,還拉過被子蓋過頭頂悶聲說:“你就記住,只要和你,我都是自願的,以後也不用再問。”話語末了有些計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