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死,本來全班都處於呆愣的狀態,被顧瀾笙這話逗笑。
“那她為什麼會被打成那樣啊?”顧瀾笙問,楊暘搖搖頭,“我哪裡知道嘛,我跟她關係也不好,你都不知道,我一看她這麼狠,以後見面都繞著走,我認慫了。”楊暘想起什麼似的,“她沒告訴你嗎?我感覺她就是你的小奴僕啊。”楊暘至今無法理解,大姐大的混混怎麼會對軟萌的顧瀾笙言聽計從,顧瀾笙說東,陸思羨不往西;顧瀾笙說一,陸思羨不說二。
“那這事你肯定記得。”楊暘篤定道:“有次你們估計是吵架了,你讓陸思羨繞著操場跑一百圈,大冬天的她在雪地裡跑了幾十圈後累得倒地不起,還在往前爬,當時好多人圍觀的。”
……顧瀾笙發現,怎麼她以前那麼變態的?
顧瀾笙將話題引到了火災上,楊暘的笑意僵了僵,她喝了口水,不太自在道:“能不記得嗎?那麼大的事。”可見,楊暘知道那段事,只不過是避而不談。
顧瀾笙嗯了一聲,“你記得的是什麼樣子的?”楊暘頗為詫異顧瀾笙會主動提及,“好好的,幹嘛突然聊那個。”
“我就是想看看,我記憶中的場景,是不是和你一樣,還是我有所偏差。”顧瀾笙低埋著頭,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飯粒。
楊暘放下筷子,嘆了口氣,說:“瀾笙,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還是很自責是嗎?”
顧瀾笙打起精神,硬擠出一個笑,“也沒有,你說說吧,我想聽聽旁觀者的看法,這事我能聊的人也不多……”楊暘聽著頗為感動,她們分開那麼久,顧瀾笙願意選擇自己和她聊最禁忌的話題,這意味著一種信任的親密關係吧?
“其實,我覺得,你是無心的,這也不能怪你。”楊暘搓著雙手,低沉地說:“畢竟誰也想不到,在倉房裡玩那麼小的煙花會引起火災,我也曾經在小房子裡玩過。”楊暘唉聲嘆氣,“我總覺得那場火災不是你造成的,你想想那麼小的煙花,怎麼可能著得那麼厲害?”楊暘握拳怒聲道,“尤其是丟了的那個攝像頭,我一直覺得是有人故意偷走的,裡面一定藏有證據。”
……
回去的路上,顧瀾笙幾乎著魔,尤其是對楊暘口中說的那個攝像頭。
攝像頭即便被偷走了,公安局那裡應該也有備份吧?
如果能找到當時的記錄,是不是可以還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