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個子小小的,雖然更多是她是女性的緣故,他還是忍不住對這樣矮小的雌性頗有微詞。
“不要站在這裡,會被人看到的!”
她皺著眉,忍不住因為他毫無戒備之心的舉動斥責他,天知道在她回來之前他在這半點遮掩不了的落地窗前待了多久,有沒有被人看到。
孔小姐還在擔心明天她家會以什麼樣的標題出現在奇幻版面的新聞上,種族為獨角獸的人馬卻警惕的站了起來,原本就和她差不多高的人立馬變得更加高大。
她甚至擔心家裡的天花板會不會一不小心被他戳破。
“其他人類看不見我。”
他回答她,竭力去壓制住來自於神聖血脈的傲慢和躁動。
只有純潔的處女才能接觸獨角獸。因為它們自認為象徵光明,理所應當的,汙濁的人類中只有那些純潔善良的女孩才能得到光明的眷顧,跨上它們的背,跟著它們一起飛往天堂。
所以見到孔柯的第一眼他是排斥甚至輕蔑的,不知為何今晚他居然沒有做出那些羞恥的舉動,而是保持了理智,甚至可以思考。
讓他警惕的不是突然接近的孔柯,而是逐漸沸騰的血液和發燙的身體,他甚至感覺到理智在逐漸褪去,女性的氣息變得更加甘美卻誘惑,香甜可口的引誘他走向罪惡。
無法攫取月光來抵抗情慾的獨角獸原本清亮的眼泛紅,一步步蒸騰起駭人的慾望。
而親手將自己推到這樣境地的人還渾然不覺的為自己聽到的事實感到震驚,全然不知原本看起來神聖不可侵犯的獨角獸的腦海中正上演著怎樣香豔的臆想。
他已經快要忍不住幻想把眼前的雌性撲倒,惡狠狠的把她壓在身下,用強有力的手臂遏制住她的身體,粗暴的將自己的**插入她小巧的臀,肆意的在她過於窄小的體內抽動,最好能磨破她水嫩的*,讓血水代替處子血,滿足他無窮無盡的佔有慾。
而孔柯才發現自己太著急忘了開燈,她又緊緊的拉住了遮光性過好的窗簾,眼前除了本身就發著光的人馬,居然是一片黑暗。
就像她的眼裡只有發光的白先生。
白先生也這樣認為,他難耐的在地毯上跺了跺獸蹄,粗製的地毯發出摩擦聲,他看著主動站在他身前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的雌性,露出一個屬於光明使者的、仁慈的笑容以掩藏*****背後龐大的慾望。
獨角獸也傾向於在浪漫和曖昧的氣氛下誘拐純潔的少女,它們給予她們浪漫奇幻的冒險,對這樣貪婪甜美的女孩索取一點報酬,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長著獨角的人馬想著,眼底的慾望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