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捻著細細的針,另一隻手握著他的手,針尖兒要撥開皮肉才能把斷刺取出來。
他看著空間沒有突然跳出來之類的,心下寬鬆了些,這才放心大膽的看著周哥兒挑刺。
少年的睫毛顫動,鼻樑高挑流暢,他越看越覺得周哥兒是個很好看的少年,也是個很溫柔的少年。
周哥兒感覺到了他的目光,抬起頭間,四目相對,趙淺感覺偷看別人被抓了現行有些不好意思,十分心虛的豎起了眉毛,面露猙獰。
“怎,怎麼了,痛嗎?”
“嗯,有點。”說完趙淺的眉毛擰的更深,他在說些什麼,就跟貓爪一樣怎麼會痛。
聽他這麼說周哥兒便有些束手束腳的,等慢吞吞的挑完刺兒外頭都已經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他去洗了個手,手背上的傷口就不太看得出來了。
野雞撲騰著已經到了屋門口,一個腦袋都被淋溼了,他一把抓起來:“我去把野雞殺了,晚上咱們就吃栗子燉野雞。”
周哥兒高興的點了點頭:“那我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