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裡先結半個月的工錢,一個月我要是都結滿了,人跑了我的虧損怎麼算。”
“放心,兄弟們都很講義氣,說了不走就會踏踏實實的幹事,不過一人退半步也好。”鍾九扭頭問了大家一句:“半個月成嗎?”
大夥兒齊齊笑道:“成!”
趙淺也跟著笑了笑:“要來的都先去日日鮮報道。”
話畢,他帶著週五等人往回走,任由賭坊的人待在原處。
等人走後,一直憋著沒說話的張麻冷笑道:“鍾九,你這招見風使舵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哼,趙淺有心要接賭坊,對兄弟們又有誠意,我憑什麼不帶著大家混飯吃。倒是你張麻,把趙淺得罪的不淺啊,繼續留下來………”
沒等他話說完,張麻打斷道:“呸!誰他孃的要留下來,也就只有你們這些蠢貨受他忽悠!”
“你他媽說什麼,是不是想再幹一架!”鍾九這邊的人說著便開始擼袖子,張麻那邊的人也擺出了氣勢,方才賭坊裡的桌椅板凳就是這麼砸爛的。
樣子雖然擺出來了,張麻卻不敢再動手,被趙淺擰的舊病復發,要是再打起來,保管吃虧,他冷嗤了一聲:“走,甭跟這群二愣子一起寄人籬下,到時候全叫狄家賭坊的人騎在頭上。”
“你們趕緊滾吧。”
等人走遠了以後,有人才小聲問著鍾九:“大哥,張麻說的沒錯,雖然我們留了下來,趙淺也說會給更高的工錢,可到時候和狄家賭坊的人一起,難免會受到欺壓。”
以往兩邊因為是對家,各自針鋒相對,哪裡會想的有一天能成為一家。
鍾九眉心緊鎖,他明白這個理,可是局面也不是自己能扭轉的,只得安慰大夥兒:“掙點工錢不容易,大丈夫能屈能伸,先走一步再看一步吧。”
“好了,先去日日鮮吧。”
這會兒趙淺帶著人剛剛走到酒樓門口,裡頭的小二吃了會兒午飯了,黃二端著飯碗道:“今天那些傻大個兒去哪兒了,怎麼都不在酒樓裡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