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這攤子不擺了,我每天從這兒過都得看好幾次。”
他笑了笑:“讓大家久等了,這幾天家裡有事。”
“這陣子不賣生蠔了,有別的燒烤,要試試嘛?”
顧客伸長了脖子,趙淺拿了幾串魷魚出來,軟趴趴又黏滑的魷魚見了高溫後立馬硬了起來,趙淺先刷了點兒油,見差不多火候了,在刷上辣椒麵兒,調味料,最後的孜然落進火裡,熟悉的香味兒又充斥了半條街。
魷魚烤出來又香又脆,適中的調味取出了腥味兒,轉而剩下的都是海產的鮮美味道,大口吃著根本停不下來。
坐在周圍攤子吃麵條混燉的都受不了燒烤的香味兒了,想要去弄上兩串兒下酒吧,可是兜裡的錢又遭不住,能掏出錢的早就買了,沒錢的也只能幹望著。
趙淺烤著烤著,自己也給烤了兩串兒又麻又辣的供自己吃,他口味是比較重的,以前他開燒烤店那會兒也是這樣,烤累了就自己來兩串兒,夏天就還放上一瓶冰鎮啤酒,就著燒烤吃別提有多爽快。
只是現在燒烤有了,沒有啤酒,整了兩串兒燒烤就不行了,想喝點水吧,又忙的丟不開手,周哥兒在的時候是要方便很多,他一直忍著收了攤兒才鑽進隔壁麵館兒裡要了一壺涼開水,咕嚕咕嚕給灌了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