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好奇,在拆信之前,那封真信上頭到底是什麼賞賜,張鉅鹿執掌尚書省,不能換,桓溫才升上門下省,也不會變,那就只剩下中書省了,除了入主此地,看來本官還能多個內閣大學士的清銜,李功德這輩子官癮不小,可還真沒想過有一天能當上跟碧眼兒孫希濟這些大人物並駕齊驅的高位。”
許渾不該說話的時候始終一言不發。
李功德笑問道:“你就不怕本官現在就把你連人帶信送給世子殿下?”
許渾淡然道:“都是死,許渾早死兩天又何妨?”
李功德死死盯著他的臉看了片刻,點了點頭。
“謝過李大人讓許渾死得其所。”
許渾深深作了一揖,輕輕開門關門,悄然離開這座經略使府邸。
李功德站起身,走到桌子旁邊,伸出一隻手,燙手一般迅速縮回了一次,然後又緩緩伸手,只是始終停在兩封密信上方几寸,臉色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