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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卑之亂,匈奴之火都已經平息,大魏似乎又要走上一段時間的和平,可就在那西邊的西域之地。
一個透過科舉成為過探花的將領,此時正在這裡帶兵。
此人就是深受曹鵬器重的鄧艾。
只不過因為此人的狂妄,所以受到了豪橫的有意打壓,導致他被髮配到了這個邊疆之地。
這裡是大漠風沙的異域景觀。
鄧艾已經習慣了這空氣之中的沙塵味道,已經習慣了這嗆鼻的沙子。
他喜歡坐在這城牆的邊上,喝著一壺酒看著遠處的風沙,心中則是思緒飄渺。
他的久伴是一個老頭,這個老頭據說是一個老兵,在涼州當兵已經有了數十載。
老兵不死,志向便是要守護著玉門關,防止胡人入侵。
“鄧艾,你這傢伙肯定是因為得罪了人,所以被髮配到了這裡吧!”
老頭看著他,好笑的說道。
二人喝醉酒之後便會相互打趣,這些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計較。
鄧艾不搭話,他只是看著遠處。
在那漫天的黃沙之中,鬼知道會不會突然冒出一隻部隊。
西域那邊非常的寧靜,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情況。
可是鄧兒依舊會看著那封殺出神,他似乎幻想著有朝一日也能夠在這沙場之上建功立業,讓他瞧不起他的曹鵬,對他刮目相看。
“哎……”
鄧艾嘆氣。並非是因為剛才老兵的話,他嘆息是嘆息,今日又沒有等到奇蹟發生。
那老兵頓覺無趣,跟著鄧艾下了城池,二人打算返回營地。
“酒水好像沒有了,要不去城裡買一點?”
聽了這話,鄧艾點了點頭,跟隨著老兵進入了城中的街道上。
還未到近處就聽到了喧鬧之聲。
有人當街縱馬,已經將這城中的攤販攤子都掀了。
可是人人敢怒不敢言,都應眾人知道,這當街種馬之人乃是地方太守的兒子。
“好一個紈絝子弟!”
鄧艾雙拳,握緊眼神凝聚一旁的老頭,立刻就看出他這是要多管閒事,於是立刻勸阻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勸你還是收一收你這脾氣吧,到時候進去了可沒人去救你!”
可是鄧艾就一定要管這不平事,他看到了讓他視而不見,他做不到。
“軍紀敗壞就該嚴懲,燒殺搶掠就該殺!
這種理想化的語言,這老頭根本就不願聽,他只覺得這是腦子秀逗了。
“鄧艾,你是不是瘋了,你可知道這是誰?”老頭低聲呵斥道。
但還沒有回答他,因為他已他不留心朝著那縱馬在街上馳騁的人而去。
“混小子,別在這整天給你爹臉上抹黑了,快快回去吧!”
聽了這話,那縱馬的人回頭一看,滿臉怒氣。
“鄧艾,你不過是我爹揮下的一條狗,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和本公子說話?”
一條狗……
鄧艾神色更冷,不然出了老兵不禁暗道不好,這是把鄧艾給惹火了。
這個楞頭青弄不好,把這小子打死,大家都要吃光死。
“小鬼,別衝動!”
老兵的年紀很大,所以他直接稱呼鄧艾為小鬼,也並不足為奇。
可是說時遲那時快,鄧艾的拳頭已經落在了那紈絝子弟的臉上,讓紈絝子弟只不過是繡花枕頭。
頓時就被打翻在地,他抱頭哀嚎,同時還在試圖恐嚇。
“鄧艾,你敢這樣打我,你的前途沒有了,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鄧艾火氣更大,拳頭如同雨點一般,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