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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都城中,一場大清洗運動正在進行著。
就在曹操頭風發作沒有露面的時候。
有些人趁著馬騰進京,便出來搞風搞雨,他們以為曹昂沒有能力能夠管制他們。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曹操露面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要清算這些人。
虎衛已經接管了錦衣衛查出了的情報,按照情報上的信仰所,曹操開始大興牢獄之災。
眾人都知道,這一次打算開城門,放西涼軍入城之人名為黃奎。
此人的身份竟然是曹丕府上的一個賓客。
曹操得知此事之時,幾乎氣的暴跳如雷。
他叫來了賈詡,然後說道:“這逆子,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失望,我真想砍了他。”
賈詡眉頭一皺,拱手道:“其實在下認為,丕公子的存在,還是有一定價值的。”
曹操問道:“我不明白先生的意思。”
賈詡笑道:“丕公子生性聰明,他想要的,無非就是大位,丞相不妨把他當做,昂公子的對手。”
曹操眉頭一皺,“他們是血肉之情,何必相互勾心鬥角。”
賈詡沒有言語,而是站了起來,對曹操說稍等片刻。
一會功夫,賈詡回來了,他帶回來了一根充滿了尖刺的荊棘。
曹操問道:“先生,這是什麼意思?”
賈詡笑道:“請丞相試想,如果這充滿尖刺的荊棘就如同一根權杖,要握住他的人適合會鮮血淋漓?”
曹操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沒錯,想要權利,那麼就要承受他的反噬,這個道理我早就已經懂了。”
“那麼,丞相認為,如果這一根荊棘沒有了上面的尖刺,會怎麼樣?”賈詡問道。
話不用說太多,曹操已經完全的明白了。
荊棘如果是權杖,把上面的尖刺拔掉權力的交接就會順利的很多。
這意味著會少掉很多的血肉子相殘。
但是,同樣的,打人的力道就不會那麼疼了。
而且這就意味著這根權杖,很容易會被別人拿走。
“好,如果那個逆子,有沒有資格做昂兒的對手,我不煩試探他一下。”
看著曹操這不懷好意的笑容,賈詡知道曹丕的麻煩大了。
“許褚!”
曹操一身立刻門外的許褚,如同鐵塔一般,迅速進入,跪倒在地,等候曹操下令。
“立刻把曹丕給我帶到這裡來!”曹操冷笑道。
許褚目光一凝,不帶感情的回答道:“諾!”
就連許褚都已經猜到曹丕這一次恐怕麻煩大了,剛才曹操的語氣之中,很明顯是蘊含的殺氣的。
帶著數個虎衛,許褚直接到了曹丕的府上。
“鐺鐺鐺!”
許褚用力的拍打著門。
門裡面,傳來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何然如此無禮?你們知道這是曹丕公司的府上嗎?!”
開門的家奴,絲毫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在他的眼中,曹丕怎麼說也是曹操的兒子,無論對方是誰,也不能這樣的無禮。
這不僅僅是在侮辱曹丕,這簡直就是在打曹操的臉。
可是他剛剛開啟門,正想訓斥兩句。
話還沒說出來口,沙包大的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臉上。
不僅臉上火辣辣的,而且這股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把他打的飛的出去。
這家奴跌倒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和幾顆碎牙。
“你,你是何人?膽敢來這裡撒野?!”
這家能捂著他通紅的臉,憤怒的說道。
許褚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