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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曹鵬和劉備青梅煮酒論英雄之時。
許都皇宮之中,劉協正召見眾人商議。
董承、伏完、王子服都在其中,他們尋思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
“你們的訊息可靠嗎?”劉協問道。
“不會有錯的,訊息是曹丕傳來的,曹操很有可能墜崖身亡了,現在是曹鵬回來想要奪權。”王子服說道。
董承卻沒有如此輕易的就被衝昏了頭腦,他問道:“此事可不能有半點馬虎,你們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嗎?張遼、曹仁還率領著一支軍隊在城外駐紮,曹操莫不是在城外等著我們送上門?”
王子服說道:“這個我也問過了,曹丕那邊說,那只是曹鵬故意掩飾而已,曹鵬現在已經把曹操的心腹將領都叫到了司空府,意圖就是軟禁眾將,他可能要兵變了。”
劉協恨恨的說道:“曹鵬此人,簡直比那曹操更加的陰險,若是讓他得勢,恐怕朕也離死不遠了。”
“陛下何必憂慮,曹鵬小娃兒簡直是不自量力,他這樣的做派,必然要激起兵變,到時候只要曹氏自己一亂,我們就可以亂中取粟!”董承根本就不看好曹鵬能夠掀得起什麼波浪。
他突然想到什麼,又問道:“這些事情曹丕又是如何得知的?”
王子服說:“現在已經有一些將領派人暗中和曹丕聯絡,希望曹丕站出來,振臂一呼,反亂撥正!”
“還是不對呀,那曹昂去了哪裡?”
“聽說被曹鵬一併控制起來了!”
“哈哈,曹氏看來要毀在這曹鵬手中了!”
這一些訊息連貫起來之後,這種人都已經相信,看來曹氏要內亂,這是肯定的。
接下來的問題就是,他們的手中沒有兵,必須要讓一個手握重兵的外臣入京勤王!
於是眾人又圍繞,該讓誰入京展開了討論。
“河北袁紹四世三公,只要他能來,肯定有實力收復殘局。”伏完建議道。
劉協一聽袁紹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搖頭說道:“當年朕下召讓他救駕,他都不來,此人恐怕並非忠臣。”
“陛下,當初並非是袁公不盡力,而是怪曹操搶先一步,將我們挾持至此!”
“袁紹家世清明,他肯定感念大漢的恩德,不像曹操本來就是閹宦之後。”
“陛下,今時不同往日了,到時只要袁紹掃平亂局,我們上下一心重振朝綱,必能重振局面呀!”
一番忽悠之下,劉協又再度無腦的相信了,他只看得見眼前的敵人是曹氏,卻不明白,就算換無數個人,他也依舊只是別人手中的傀儡。
劉協拿定了注意,便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們說吧,要朕如何做?”
董承道:“陛下可以用腰帶寫一道血書,然後由我帶出去,我會想辦法把它交給可靠之人,送至袁紹手中。”
劉協聽了,首先想到的就是把自己的手指咬開肯定很疼。
他性情本身懦弱,這樣的疼痛讓他有些猶豫。
但是,想到他所面臨的恥辱和憤恨,他還是忍痛咬開了自己的手指。
在自己的腰帶之上,用血寫下了一道討賊勤王的詔書。
“拜託了!”
董承跪地接過了這血召之後,和王子服一起,出宮去了。
原本,董承的打算是想借用劉備的手將這血召發出去,然而現在據說劉備被軟禁在曹鵬那裡,那麼只能借別人的手了。
天空依舊是陰沉的,暴雨傾盆,董王二人卻是冒雨朝著楊彪府上而去。
來到了楊彪府上之後,楊彪看過了這血召之後,頓時大驚失色。
他恨聲說道:“想不到天子竟受辱至此,你們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