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設計院的好幾個老師,也在群裡艾特許識,恭喜她拿金獎。
許識一個一個地謝過去。
這一下,許識好像突然因為大家的聊天忙碌了起來,收著大家的祝福,她捧著手機,連午休都沒有空,一直聊到下班頒獎。
依鬱聆山的要求,去之前許識換了件裙子,說是要她成為全場最美的設計師。
美不美許識不知道,許識只知道自己沒經歷過這麼大的場面,上臺領獎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鬱聆山也不知道坐在觀眾席的哪裡,怎麼也找不到。
她只能跟著隊伍走,耳朵的作用也僅僅變成了捕捉自己的名字。
後來她拿到了自己的獎盃,也在這一刻,她終於找到了臺下的鬱聆山。
這位姐姐在鼓掌,一路從胸前鼓到了頭頂,成功把許識鼓笑了。
領完獎許識沒有馬上離開,和一眾選手還有一些老師在臺下寒暄,還回答了媒體的幾個問題。
前前後後花了許多時間,等回到鬱聆山身邊,許識累了。
她很想抱鬱聆山,但是現在大庭廣眾的。
所以她只好留到回酒店再抱。
今天的第一聲恭喜是鬱聆山給的,最後一聲恭喜也是鬱聆山給的。
到了夜裡,兩人把手機丟床上,拿了吃的和喝的坐在落地窗邊沙發上,欣賞夜景。
許識環著鬱聆山的腰,鬱聆山半個重量都在許識的肩上,兩人相依偎著。
鬱聆山手裡拿著紅酒,也意思性地和許識的飲料碰杯。
今天我看你在臺上。鬱聆山說到這兒,突然笑了聲。
許識:怎麼了?
鬱聆山歪了一下腦袋,能好好看許識。
她捏捏許識的下巴:我好像在看著你長大。
許識笑,也發出思考的聲音:算是吧,她又說:應該說你帶著我長大。
鬱聆山把許識的手握住:當初你陪我,現在我來陪你。
許識因為這句話觸動了,她下意識就把鬱聆山抱緊了些。
鬱聆山動了動腦袋,頭髮和許識的衣服摩擦,發出了很輕的沙沙聲。
此刻所有的安靜都屬於她們,如果沒有天亮,許識很想就這麼一直坐下去,她好喜歡鬱聆山,和她一起幹什麼都可以,都很享受。
燈光很好看,月亮很好看,星星很好看,鬱聆山最好看。
一段輕輕緩緩地吻過去,許識突然想到了什麼。
鬱聆山,許識坐直一些:我給你變魔術吧。
鬱聆山挑了一下眉,肉眼可見的有興趣:好啊,她問:變什麼?
許識仰起下巴:當然不能先告訴你。
鬱聆山笑著點頭:ok。
許識站起來:你等下啊,我去準備一下。
說完許識就回房間了,在裡頭鼓搗了半天才出來,然後正兒八經地在桌邊坐下,也不挨著鬱聆山。
鬱聆山手撐著玻璃桌看許識。
從她過來鬱聆山就發現了,許識換了件長袖。
過於明顯。
不過鬱聆山不說。
許識把撲克牌拆出來,用非常笨拙的手法在手裡一點點攤開:選一張。
鬱聆山沒忍住笑了一下,從參差不齊的一排牌裡,隨便抽了張。
好。許識自顧自說了這麼一個字:給我。
鬱聆山把撲克牌給許識。
許識把剩下的撲克牌放一邊,咳了咳:看好了啊。
鬱聆山點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許識右手突然出現,還拿了個打火機。
鬱聆山有些驚訝,也開始期待。
許識啪的一聲把撲克牌點上,然後在桌上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