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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娘不在京城。
委屈巴巴的看著好不容易結交到的朋友用懷疑的眼光望著自己,週三山既心虛又憤怒。雖說他那些說辭是略微誇張了一點,可嚴格來說,也稱不上是謊話。
他是曾在孟謹元門下求學,雖說最初是三個堂兄弟一起的,可堅持到最後的不是唯有他一人嗎?
妹夫這事兒也沒錯,反正他也沒說是親妹夫。堂妹夫難道就不算妹夫了?起碼周芸芸出嫁前,老周家尚未分家,哪怕後來分家了,一筆還能寫出兩個周字來?
橫豎周芸芸就是他妹子!!
終於,在連番擠兌之下,週三山心一橫,帶著新結交的朋友去了孟家。
他沒敢往自家帶,倒不是懼怕劉春花,而是嫌丟人。雖說自家賃的小院子還不錯,家裡也有僕婦,可誰叫他有這麼個丟人現眼的婆娘呢?萬一叫新結交的朋友瞧見了,往後他還哪有面子出現在人前?
於是,他就帶著一幫人直接就往孟家去了。
慘案就此發生。
那日並非休沐日,孟謹元大清早的就出門往翰林院去了,跟週三山等人完全錯過。
待在後宅的周芸芸倒不會直接趕他們走,只叫人去前頭傳話,說自個兒是女流之輩,不方便出面招待,只是已經晉升為管家的劉叔明裡暗裡的嘲諷了幾句,暗指週三山不會做人,登門拜訪之前連個拜帖都不知曉遞,以為這是鄉下竄門子啊?
若說劉管家還僅僅是落了週三山一個不大不小的面子,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完全算得上是慘案了。
倆傻鳥被仨活祖宗折騰得灰頭土臉,只沒命的撲騰著翅膀往前頭飛,偏生它倆素日裡吃太多也吃太好了,就算再使勁兒,也不過是從 1681
幾天之後就是孟家仨糰子滿週歲的好日子了。
依著這裡的習俗, 所有滿週歲的幼兒都會準備抓周宴,孟家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