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靈兒拉著趙婉問道:“再然後呢?娘是怎麼回答的?”
趙婉一邊笑一邊回憶,“我倒沒說什麼,你們的爹在邊上接了一句。那倒沒事。你孃的針線也不怎麼樣。”
“哈哈哈……”眾人笑的差點把房頂都給掀翻了,有丫環笑的實在受不了只好蹲在地上。
長塌上的三個孩子好奇的望著笑成一團的大人。到底有什麼事情那麼好笑啊?
也就是這時候,童海巖和童正一起走進來,笑著問道:“你們婆媳在笑什麼?”
公公來了,沈春花和姚靈兒趕緊收住笑容,童海巖和一般的公公不一樣,沒什麼架子。也不會說與兒媳為了避嫌一句話都不說,他更加像一個最普通不過的長輩,非常親近。
趙婉笑著將事情說了一遍。童海巖也忍不住跟著笑了,他說道:“這也是實話,女子從出生開始就應該是嬌養的。既然有繡娘可以幫著做繡活,為什麼要自己捧在手心裡的女子來做?”
童海巖點了一下了還在偷笑的姚靈兒。“像靈兒這樣的,即便做了娘還和孩子似得開開心心過日子,這不才是最好的。”
話一落。其他人倒沒什麼。長塌上的番薯先咯咯咯笑開了。他一笑地瓜也就跟著笑了,最後阿寶也跟著笑了。
三個孩子一笑,整個屋子裡,更是直接就笑開了。
童家的日子過的無波無瀾。但是蘇家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在過了剛成親的蜜月期以後,孫語嫻和蘇牧。漸漸的過的就不怎麼融洽了。
蘇牧是個花心的男人,又是雲西鎮的府尹,日常的應酬多,家裡的姨娘也不少。
這才成親三個月,蘇牧瞧上了青樓裡的一個花魁,想要納進門。
“不行!”孫語嫻一口就回絕了,“老爺您要為我考慮考慮,這才三個月,您就要迎新人進門,若是讓旁人知道了,我該怎麼活?”
這話原本是沒錯,可孫語嫻也不知道腦子哪裡不好,忽然在後面加了一句。
“老爺與其將時間放在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不如花時間好好的調校一下兩個女兒,一個個的,不是在外面追著男人跑,就是在家裡想著男人笑!”
這話一個說的是蘇晴,一個說的是蘇珍珍,蘇珍珍和許家的婚事已經定下了,就在下個月,蘇牧對這個女兒覺得很愧疚,嫁妝上給的很大方,這事情讓孫語嫻很不爽。
至於蘇晴則是更加,她雖然已經離家整整三個月沒了音訊,可誰說起蘇晴都說,那是她孫語嫻的繼女,說起來當初還是她的表姐。
也就是每當在這個時候,孫語嫻才覺得自己的這個婚事讓人難堪,嫁給了自己的表姐的爹,縱然對方是個府尹,這落在正經人家裡,那也是一個笑話。
這樣的怨氣積攢了三個月,到了今日就徹底爆發出來,她不管不顧的吼出那樣的話,就等著和蘇牧吵一架。
不過蘇牧的反應出乎她的意料,蘇牧只是怒吼一聲“放肆”,隨後直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