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靈兒直接跳起來,呸了一口。
“我和曹家的人可都是在廳堂裡站著,一個人都沒有往你家祠堂去過。要不是你的僕婦傷了我。瑜兒能夠因著擔心我而出宮?她要不出宮能在你家殺人?她要不殺人能帶著禁軍?她要不帶著禁軍你家裡的人能被圍住?你竟然還有臉將一切都說是問天譴的錯?他壓根就沒在,怎麼就策劃了這一切?”
姚靈兒一蹦蹦到了魏成是的面前。坐在位置上的問天譴閉了閉眼睛,這個死丫頭這是趁著童言還沒回來打算先爽一把,等會兒在自己相公面前好裝乖嗎?
程瑜站起來,扶住姚靈兒,嗔怪說道:“好好走路。”
沒想到姚靈兒卻一揮手說道:“別打岔,魏成是我問你。難道那僕婦不是你家的人?難道被那面板傷到的不是我?你總不能說那僕婦也是問天譴安排的吧?問天譴要是都能在將人安排在你夫人的身邊,那你還能確定你夫人還是清白之身嗎?”
這話一落,眾人皆驚。程瑜都驚到楞在原地不敢動,就見姚靈兒扭頭瞪了問天譴一眼,問天譴一臉無奈。所以他又是做錯了什麼?要遭受這樣的流言?
“你……你一派胡言!”魏成是氣的身子發抖,“我魏家的人如何能夠輕易被人買通。今日之事,明明就是你故意跟著曹家的人擅闖我魏府,還故意拿話刺激。所以這僕婦才會……”
“才會什麼?因為愛慕你這個相爺所以出來替你出頭?”
“是苗氏……”
“苗氏?相爺。如今那苗氏還在被審訊呢。你就已經想往她身上潑屎盆子了?她有沒有說什麼還不知道呢,你這是打算先和陛下說,不管那苗氏說什麼,反正就是汙衊了?”
“老夫……”
“哦也不對。你這是正反兩面考慮呢,她要是沒供出那盔甲的事情。回頭你就可以說,這只不過是那苗氏因著憤怒所以才派下人做了錯事,若是她供出了盔甲那事情,那你就說這是她為了洗脫謀殺我姚靈兒所以才胡亂編造的,反正你怎麼都不吃虧是吧?”
“放肆……”
“放肆什麼?我說相爺,都說朝堂上能夠坐到高位的都是變色龍,您瞧著應該是其中最厲害的那一隻吧,眼珠子一轉,一個想法就出來了,眼珠子一轉,一個理由就編好了,所以您來當官做什麼呢?你那麼能編,你應該去路邊寫書啊!”
魏成是被姚靈兒的這一番搶白有點眼暈,不過在暈下去之前,他打算先給這女人一巴掌。
去他孃的男人不能與女人一般見識,去他孃的君子動口不動手,碰見姚靈兒這樣咋咋呼呼的,別說動手了,打死都是沒辦法徹底洩憤的。
“相爺!”一個人匆匆進來,一把握住了已經舉高的魏成是的手,剛還氣勢洶洶恨不得把魏成是噴成一坨屎恨不得自己從未生出來過的姚靈兒,這會兒嗖的一下縮排了童言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