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童言和沈石等一眾官員走過來見禮。
“見過公主。”
程瑜的臉上還有笑容:“童公子,多年夙願得償所願,一切可都還好?”
童言含笑說道:“一切都好,多謝公主關心。”
當著外人的面,程瑜沒有多言。視線落在一邊的沈石身上,上次的事情以後。程瑜雖然回宮卻沒有再追究,可即便如此,沈石依舊覺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很冷。
他忍不住將身子躬的更加厲害一些,喊道:“公主。”
程瑜沒理他。直接略過他對周寬問道:“我讓人把蘇晴押過去,你可收到了。”
周寬趕緊說道:“下官收到了,下官也正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他和童言走的有些遠,而程瑜出現也沒有儀仗,再加上這位本身沒什麼架子,若不是她的人將蘇晴押到自己的面前去,他壓根不知道這裡忽然出現一位公主。
木樨公主雖然身份尷尬,似乎也不得陛下的寵愛,可到底是個公主,身份擺在這裡,不是他這樣的人得罪的起的。
他說道:“多謝公主將人交給我,只是不知……”
話說到這裡被沈石額搶白過去:“不知公主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這事情是蘇晴做的。”
沈石臉色難看,一方面是因為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童言和程瑜無視,一方面是因為,被交出去的是蘇晴,雖然說他已經將蘇晴當成棄子,可在那些知道過往的人眼裡。蘇晴依舊是他的人。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程瑜,差一點就讓他做了駙馬的人,即便程瑜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耳沒有說,他也感覺到了程瑜眼中的嘲諷。
“證明?這需要證明嗎?公主說她做了,她就是做了!!”一個嬤嬤站出來鄙夷的說道。一副你不配和我們家公主說話的架勢。
沈石沉了臉,“若是沒有證據的話,即便是當朝公主也不可以隨意汙衊人。”
程瑜終於看向他:“我有沒有汙衊,你自己長了眼睛。可以自己去看。為什麼那麼一條長街,誰都沒有燒死,就燒死了一個王大,沈石,你問過嗎?”
如今畢竟是春末,氣候不是很乾燥。所以按理來說,即便著火也沒辦法直接燒了一條街。除非是有人故意的,而城西這地方。為什麼會有人故意燃了一條街,若不是為了掩蓋什麼,也拿不出別的理由。
不得不說東陵帝在這方面的直覺還是很準的,只不過是想錯了方向。
童言看周寬一眼,剛才周寬一直在和他說的是受災情況,畢竟他是戶部侍郎,只管要多少錢重建,為什麼著火不在他的管理範圍。所以他並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周寬趕緊點頭說道:“是,只有一名死者,名叫王大,是……是沈大人曾經的馬伕。也就是那一位蘇娘人的丈夫。”
程瑜側目去看沈石,“沈大人這表情,會讓本公主以為你也不知道死的人是誰。”
沈石的臉色不好看,他是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關心這個?他只是來作秀的,再退一步說說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好處的,為什麼要真的關心死了的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