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譴忍不住扶額笑了,這個小丫頭倒是有趣的很,他想了想說道:“你的當歸。是叫當歸吧?她如今過的好好的。又沒有怎麼樣,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兇呢?”
還在努力揮舞著胳膊的姚靈兒愣住了。所以當歸沒事?
怎麼會呢?當歸若是沒事的話,怎麼會那麼多年都不回來呢?
她難道不知道我們有多想念她嗎?
“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你相公,如今宮裡是不是有一位瑰娘娘。”
姚靈兒詫異的去童言,童言先是楞了一下,最後無奈的點頭。這倒是真的有。
“當初我需要有個女子入後宮替我在陛下身邊吹枕頭風,她說她願意,我就讓她去了。就是那麼簡單!”
一邊的白秋明忍不住怒斥:“你還好意思說,堂堂大國師,竟然用這樣不入流的手段!”
問天譴笑了:“這有什麼不入流的?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即便這真的是不入流的手段,那既然能夠被陛下接受。這也是再正常不過,正確不過的事情了吧?”
是啊,誰能說當今天子是不入流的呢?除非她是真的活膩歪了。
白秋明被堵的說不出話。恨恨的閉了嘴巴。而在床上站著姚靈兒這會兒慢慢的冷靜下來。才明白自己是做了什麼?
“相公!”姚靈兒一秒摔進了童言的懷裡,直接將臉整個埋進相公的懷裡,再也不打算出來了。
她原來就不是一個兇巴巴的女人,今日是因著生氣了才會這樣的。可是她該怎麼和相公解釋呢?若是相公覺得,她真的是一個兇巴巴的女子該怎麼辦?
童言有些無奈。又有些心疼,再加上一些後怕,他抬手將女子抱在懷裡,慢慢的在床邊坐下,他這會兒的心情有些複雜,姚靈兒是醒來了,但是這個狀態……
他都有些忍不住想笑了,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原來自己那傻乎乎,呆萌萌的娘子,竟然還有那麼兇悍的一面。
一時間,他倒是忘了自己明年不能參加春闈的事情了,這和姚靈兒能夠清醒比起來,是再小不過的事情了。
問天譴也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再繼續去看童言,清雋貴公子,雖然是白秋明的高徒,可是身子也太孱弱了一些,這種人若是放在東陵城,只怕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滿大街隨意扔個石頭,都能砸中不少個的。
可眼前這一位,卻是唯一一個讓他上心的,他能夠入了白秋明的眼睛,自然有自己的長處,而且還能讓一個傻乎乎的小靈芝動了心,他都不知道說這位是幸運還是不幸的。
他再看一眼邊上的白秋明,說道:“既然她已經醒了,那你我的約定就此生效,他明年不能參加春闈了。”
“春闈?”姚靈兒正躲在相公的的懷裡不敢探頭,聽見這句話卻是什麼都忘了。
“憑什麼?我相公就要參加,憑什麼你說不行就不行?”
問天譴去看童言,童言剛想開口哄著自己的妻子,就見她又直接在床上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