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的懊惱說道:“娘,別生氣了,這事情是我的錯,您和爹若是要怪罪的話,就怪罪我吧。”
說著她將那荷包往前送了送。
趙婉望著眼前的荷包,這個荷包確實是姚靈兒做的沒錯。不過卻是嶄新的,一看就是才做好沒多久。
她輕嘆一口氣說道:“都起來吧。”
說著親手去扶姚靈兒。而一邊的童正則趕緊將童言扶起來。
趙婉看一眼自己的丈夫,童海巖知道這是自己說話的時候了,輕咳一聲說道:“既然沒事就算了,言兒。以後派人回家的時候,記得往你母親這邊也派個人通知一聲,別忘了。”
童言低聲應是。
趙婉拉著姚靈兒的手看了看,輕輕的說道:“下次他跪的時候,你不用跪,和你沒關係,那是他做錯事情。”
姚靈兒輕輕的笑,“他是我相公呀,我怎麼可以的只讓他一個人跪呢?”
說著話氣氛終於活躍了一些,等人全部散去以後,趙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捏著手裡的荷包。
姚靈兒還說那是自己在意的荷包。可她壓根就忘了將荷包帶走,哪裡是什麼在意,明明是剛做好,臨時拿來充數的。
“你也不用擔心那麼多,我讓人私下問了高漸離,他們確實是回了靈山村沒錯。”
可是肯定不是為了拿什麼荷包。至於是為什麼,高漸離不肯說。
靈山村那地方,是姚靈兒的故鄉,是什麼樣子大家都知道,所以即便高漸離不說為了什麼,童海巖也沒有步步緊逼。
總歸不會出什麼大事情。
趙婉的注意力卻依舊在荷包上。她說道:“可我總瞧著這事情不簡單,你聽聽這兩天外面的議論,這種時候,言兒不想著怎麼澄清這紛紛擾擾的流言。反而跑去了靈山村,這像話嗎?可能嗎?”
童海巖笑道:“你也說了是流言,流言這東西,最好的方式就是不理她,若不然還能怎麼澄清呢?畢竟壓根就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趙婉暗恨:“可惡他們竟然說的有鼻子有眼,好像事情是真的一樣!”
趙婉不明白的是。對於那些說這些流言的人來說,事情確實就是真的。
姚靈兒和童言回了院子。各自梳洗以後躺下,姚靈兒鑽到了童言的懷裡。
“相公。你嚇死我了!”
一直沉默到現在的童言終於輕輕開口,聲音裡帶著沙啞,“我知道了,這事情是我對不起你。”
他昨日從白秋明處離開以後,就想著和高漸離去找大國師,可這才發現他們並不清楚大國師在哪裡。
上次他們見問天譴是在靈山村,自然想著去靈山村碰碰運氣,想著不過是一個來回的時間。雲西鎮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沒想到就成了這樣。
“原本昨夜能回來的,結果沒趕上時間,城門落了鎖。我們就先往回走,重新去了靈山村,想著再想想去哪找,沒想到扭頭在城門口撞見了大國師的馬車。”
童言有些無奈,“我們就去了他城外的莊子,坐而論道一整日,再回來的時候,就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