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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個必要嗎?”
“恩。”男人才回眸,又是那副可憐的樣子。
夏瀾笙於心不忍,“不是有人說再不糾纏我麼?”
“那你別拿他當人。”冷靜下來後悔的男人姿態放得很低,剛剛吃飯已經聽說了採訪的原版,夏瀾笙根本沒說過分的話,是他因為過於在意失了理智。
“不是人,難道是狗?”
“汪。”男人又扯扯她衣角,“給我一張。”
這人裝可憐,怎麼那麼拿手啊?夏瀾笙抽出一張名片,“不過說好了,我……”沒等她說完,男人搶走名片,“我還是有事,先走了。”
夏瀾笙:……【心裡想罵娘】
蔣經年是真的有事,夏瀾笙起初以為他是藉口,不過在她快回到雲公館酒店時,收到單立果的資訊,寫著:瀾笙,你能給經年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嗎?
夏瀾笙:???
單立果打電話過來,說明情況。
原來頒獎禮結束,正常蔣經年是要坐單立果車子離開的,但單立果沒等到人,他讓酒店幫忙查了監控,發現蔣經年坐上一輛黑色加長林肯。
“那輛車,好像是五爺的,我擔心會出事。”單立果能打通蔣經年的電話,但是始終沒人接,“他再不接,我都想報警了,但又怕給他惹麻煩。”
“你別擔心,我試試看。”夏瀾笙在雲公館酒店下車沒回房間,她站在樹下打電話給蔣經年。
響了一聲,電話接起,夏瀾笙鬆口氣,“蔣經年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喲,夏小姐啊。”分明是蔣經緯的聲音,“你們不是離婚了嗎?你幹嘛還纏著我弟弟?”
夏瀾笙預感事情不妙,但怎麼問,蔣經緯都不說在哪,“那您讓我和蔣經年說句話,我說完就掛。”
“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哦。”蔣經緯漫不經心地語氣,哼笑了一聲,“聽說你今天還拿了獎,要不然我給你喜上加喜?”
“你什麼意思?”夏瀾笙蹙眉,火氣已經竄上天靈蓋,她怎麼討厭這副半死不活的裝逼語氣,“有話就直說。”
蔣經緯冷哼一聲,“你有功夫擔心蔣經年,還是擔心下你自己吧,你的野種沒藏……”
“你再說一遍?”夏瀾笙語氣徹底冷了,“蔣經緯,你要是個男人,就告訴我你在哪,咱們當面對質,說我野種沒藏好,你算哪根蔥?”
蔣經緯大概感覺自己激怒夏瀾笙他很有成就感,“不是野種是什麼?蔣經年也是可憐,自己就是個野種,取了個媳婦還被戴綠帽,你最好給我小心點,要不然我就爆出你離婚生子的事,看看誰的損失大。”
夏瀾笙深吸一口氣,壓著怒氣咬牙道:“蔣經緯,你怎麼針對我都可以,要是傷及無辜,我會讓你悔不該當初!”
“哈哈。”蔣經緯狂妄地笑,“怕了啊?那就答應我一個條件啊。”
蔣經緯壓低聲音,“你答應我,這輩子都別和蔣經年複合,和他老死不相往來,我就替你保守秘密,怎麼樣?”
“呵。”夏瀾笙冷笑,“你在跟我談條件?還是在威脅我?”
“如果你同意就是談條件咯。”蔣經緯沒心沒肺地笑道,“不同意那我不介意威脅你一下,你能拿我怎麼樣?”
“威脅我的人多了去了。”夏瀾笙淡聲道,“你算老幾?”
“你什麼意思?”蔣經緯不悅地反問,夏瀾笙笑得格外溫柔,“我的意思就是,爛人,你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慘重代價。”
“你罵我!”
“罵你是瞧得起你,下次見你,我還打你呢。”夏瀾笙臨掛電花前補充了一句,“蔣經緯,蔣經年沒事就好,但凡有一點事,我會立刻報警,我弄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