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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瀾笙眯著眼望著男人,眼皮很沉,卻又不捨得閉眼似的,實在睜不開,她抬手揉揉。
眼睛頓時紅彤彤,小嘴已經不動了,蔣經年輕聲問:“不喝了?”
“恩。”夏瀾笙嗯了一聲,翻身埋進男人的胸膛蹭了蹭,可憐巴巴地說:“能不能等我睡著再走~”
夏瀾笙很不喜歡身邊空蕩蕩,她總喜歡點著夜燈,可一翻身就能看見空空如也的床,她不喜歡。
“我不走。”蔣經年為了讓她睡得舒服,輕輕將人放在床上,夏瀾笙指尖揪著他的衣角,“不要走~
“不走。”蔣經年目不轉睛地盯著夏瀾笙,睫毛上還掛著淚,他的心口酸澀悶痛。
勻稱的呼吸漸漸鑽進耳朵,蔣經年拿起杯子要去倒水,夏瀾笙身子卻突然抖了下,手用力地抓了下,呢喃:“別~走~”
“恩,不走。”蔣經年放下杯子,坐在床邊。
小姑娘揪著他的衣袖,許久後小爪子鬆開了,人徹底睡熟了。
蔣經年抽出紙巾,輕輕擦拭夏瀾笙眼角的淚水,那淚水似乎擦進他的世界裡了,要不然他的視線怎麼會有些模糊?
蔣經年的指尖勾著碎髮掖到耳後,潮紅的臉色還是滾燙的,人還是不舒服的,所以眉頭會不時皺一下。
或許曾經不知多少個深夜裡,小姑娘對他都抱有這樣的希望,然而他卻始終沒有在她身邊。
蔣經年輕輕握住夏瀾笙的手,微微躬身,額頭貼著溫暖的手背,像是虔誠的教徒在祈求原諒與救贖。
對不起,阿笙。
安靜的醫務室裡,只有蔣經年和夏瀾笙,直到臨近傍晚,教官和劇組其他演員過來探望。
人多喧鬧,夏瀾笙迷迷糊糊醒了,人終於退燒了,神志開始清醒了。
“怎麼樣?”謝飛宇攤手,用手背試探體溫,“好點沒?”
“好多了。”夏瀾笙嗓子啞了,“不好意思,給大家添麻煩了。”
“謝謝經年吧,他在照顧你。”謝飛宇笑了笑,張羅探望的人都出去,讓病人靜養。
人群散開,蔣經年回到床頭,“喝水嗎?”
夏瀾笙盯著熟悉的臉,感覺自己之前做夢好像夢到了,隱約記得夢到男人好像抱她了。
一股莫名的羞恥感襲來,夏瀾笙微微偏頭,輕聲說:“請你出去,我想一個人待會。”
蔣經年靜靜地站了幾秒,嗯了一聲,“那我去門口待著,你有事就叫我。”
蔣經年出去了,夏瀾笙內急爬起來,但頭腦發暈,身體發軟,她險些從床上跌下去。
房門一下子被推開,男人神色緊張,“你要做什麼?”
內急憋得受不了,夏瀾笙只好如實說出口。
男人鬆口氣,微微躬身,說:“我抱你進去。”
“不要。”
男人卻根本沒聽她的,俯身湊過來。
夏瀾笙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躲,“你幹嘛?”
男人用實際行動證明:抱你。
作者有話要說: 哼,因為瀾笙寶寶生病,才讓狗男人吃到一點糖果。
影帝喂糖
夏瀾笙因為生病, 被迫享受高階服務,不過服務到洗手間裡, 她難以接受。
去的時候抱著去的,回來說什麼不肯讓抱了,“你出去。”
蔣經年也沒有強迫, “那我在門口等你,我扶你回去,你別和自己過不去。”
人啊, 一旦生病,可以選擇的機會就不多了。
夏瀾笙雖然退燒,但還暈乎乎,她費力回身按個沖水按鈕。
水流一聲一響, 蔣經年推開門, 背對著她,“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