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地靈光,“是不是他有安排?難怪給你準備衣服!”
夏瀾笙不置可否,蘇夏開心地拍夏瀾笙的大腿,“很好很好,一切都在越來越好,你們不用離婚了。”
夏瀾笙沒做聲,她還能期待24號嗎?
這兩天,夏瀾笙在外人面前和蔣經年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任誰看了都覺得這兩人沒關係,唯獨蘇夏偷偷磕糖。
每次拍戲下場偷瞄兩人,只要蔣經年回身,蘇夏覺得他一定濃濃深情地看後面的夏瀾笙。
蔣經年回眸,夏瀾笙下一秒會避開,蔣經年的顏值,是她的菜,顏值狗多看幾眼就會生出喜歡來。
兩人頭一次較長時間在一處,每次目光遇上,夏瀾都移開目光,男人發來資訊質問,狗男人:你做壞事了?
夏瀾笙:???
狗男人:要不然為什麼不敢看我。
這都哪跟哪啊?
24日如期而至,夏瀾笙內心頗為激動,頭一次生日和蔣經年一起,內心久違地迎來小鹿亂撞。
這一天,蔣經年上午正常來片場,下午提早離開。
傍晚,夏瀾笙收到蔣經年發來的地址,本市五星級酒店,也是蔣家旗下的開元酒店。
大西北暮色帶著灼人的溫度,夏瀾笙長衣長褲,款式是不錯,但蔣經年挑得好像是秋裝。
夏瀾笙出門,迎面熱浪,周邊人都是短衣短褲,唯獨她包裹得嚴實,她隱約聽見有人議論:要不說人家白呢,都不曬太陽。
酒店正門精心裝飾過的拱形花門,風一吹花瓣墜落,頗有落英繽紛的美感。
夏瀾笙踏著紅毯往裡走,門口的迎賓核實資訊後,主動引領她往包房裡走,“您一直向前走,盡頭就是。”
兩側的牆繪應該是新裝扮上去的,極具西北風情的牆畫,夏瀾笙感嘆畫工精細。
門口,夏瀾笙雙手緊握深呼吸,她沒出息地緊張。
夏瀾笙敲門,咔噠一聲,門從來裡面開啟,一股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
蔣經年新剪了寸頭,上身白色休閒衫,釦子繫到頂端,寸頭配襯衫,高冷又禁慾。
高大的身影擋住夏瀾笙的視線,她仰頭就能看見精緻如刀刻般的五官,不可否認,帥的人無論什麼髮型都耐看,“你喝酒了?”
“恩。”蔣經年閃身讓開,“先進來吧。”
包房裡只有他們兩個,夏瀾笙落座,蔣經年緊挨著她坐下,她渾身繃緊心跳加速,“你怎麼突然剪頭髮了?”
“怎麼樣?”蔣經年掌心緩慢揉搓寸頭,眸光微眨眺了她一眼,嘴角斜斜地勾起極淺的笑。
夏瀾笙臉頰微微發燙,她收回視線,輕聲說:“肯定很扎手。”
蔣經年低頭湊過去,溫潤噙著笑的聲音說:“摸摸看。”
像是一隻大型的野獸跟主人討巧,夏瀾笙呼吸都要升溫了,她抿抿唇抬手,先是指尖輕觸,最後掌心撫摸根根立的髮絲。
微微的刺感猶如羽毛在撩她的心,她又按了按,篤定道:“果然扎手。”
“你的手太嫩了。”蔣經年漫不經心地扯過頭頂的手,“一看就是沒吃過苦。”
沒吃過苦是真的,家裡條件優渥,不需要夏瀾笙吃苦。
蔣經年寬厚的掌心輕輕握住夏瀾笙的手,她感覺到粗糙的質感,掰開蔣經年的手輕撫繭子,“這次拍戲拍的嗎?”
“一直都有。”蔣經年靠在椅背上,睨著低頭認真擺弄他手心的小姑娘,淡淡地喟嘆道:“我和你可不一樣。”
夏瀾笙五指纖細,像是蔥白,她用指肚摩挲掌心粗繭,握住他修長的手指,近似自言自語,“我們好像第一次牽手。”
夏瀾笙鼻尖突然發酸,她恍然意識到,她說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