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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等以後再說。
不知道妹子心中艱難的心裡歷程的雷修此時也很煎熬,回到自己的地盤,妹子的基因修復成功了,雖然未到發情期,不能完全標記她,但是做些夫妻間該做的事情也是可以的。
可惜,這些日子妹子忙著沒日沒夜地讀了,又恰逢明日要作戰,直接拒絕了他的求歡,實在是心塞。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句是至理名言,同樣用在韶衣此時的處境也極為貼切——當然,現在這種夫妻間之事這麼形容好像也不太對,但是韶衣腦子一片糊塗,已經想不出別的東西了。
迷迷糊糊之際,她只能看著雷修隱忍的面容,眼尾又開始泛紅,彷彿在剋制,又彷彿在激動,卻奇異地猶猱雜成一種風情,讓人移不開視線。世人皆愛這顏色之美,她也不例外,呈現在她眼裡的男人俊美非凡,連隱忍剋制的模樣都極好看,心裡又無端地生起一種歡愉,想要靠近他,依靠他,連肌膚相貼時都是一種絕妙的享受。
不知何時,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alpha資訊素,猛然吸一口,讓她的腦子更是暈眩,身子酥軟。即便現在無法體會到發情時的躁動,卻並非不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情慾,薰人慾醉。
糊里糊塗間,她忍不住想要緊緊地靠近他,伸出光裸的雙臂摟住他的脖子,然後被他激動地抱住。
此時的柔順卻不知道是oga對alpha的一種依賴,還是她心裡對他的認同及感情,迷糊的腦子裡已經弄不清楚了,心甘情願地讓他在自己的身上點火,施展著一種讓她歡愉的魔術。
可惜,歡愉的魔術時間太短了,當衝破了那層阻礙後,便是無邊無際的疼——雖然比不得基因修復時的那種極致的痛苦,可是當從身下泛起的那種尖銳的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伸手凝聚內力要拍飛他。
可惜,身上的男人早有準備,手指扣住她的手掌心,與她十指相扣,低首親吻她的臉龐,柔聲安撫著她的疼痛。
“疼、疼……”
她張著嘴,臉色慘白,連原本櫻色的唇瓣都泛著白,喘息間撥出的氣都有些焦灼。一雙溼漉漉的眼睛怨嗔地瞪著他,看起來嗔怪,又像撒嬌,他身體微微一僵,忍得身體都要爆炸了,忍不住將臉埋在她頸間,不敢再看她,生怕自己控制不住體內洶湧的情感及獸慾。
一個疼得想拍飛人,一個被她那可憐的模樣弄得心猿意馬,渾身的細胞都激動起來,加之都是第一次,所以等一切結束後,所用時間並不算漫長。
雖然時間不算漫長,但對於韶衣來說,這過程也太久了,太疼了。等結束後,她軟綿綿地躺在床上,眼眸半闔,長而捲翹的黑色睫毛輕輕地顫著,上面還掛著水珠。
雷修坐起身,光裸結實的身軀修長而柔韌,體魄完美,汗珠從流暢的肌理滑下來,沿過結實的腰腹,沒入了人魚線之下。他半撐著身體,偏首看著躺在身旁的韶衣,整顆心彷彿跟著她輕顫的眼睫一樣顫動起來,然後臉慢慢地紅了。
他紅著臉,探手將她抱過來,低頭蹭了蹭她蒼白的臉,冷凝的聲音放得極輕柔,“還很疼?”
韶衣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含糊的聲音像只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讓他的心又顫動了會兒,臉更紅了,眼裡滑過愉悅又懊悔的情緒,只不過一次就弄得她這般疼,讓他不敢再來第二次。只是初嘗情事,再冷靜自持的男人,也會有些食髓知味,又忍不住抱著她蹭來蹭去,蹭得她終於忍不住伸手拍飛他。
雷修好懸才沒有摔下床,不過看她仍然溼潤的眼睛含怨帶嗔地看過來,心裡奇異地生不起什麼氣,又蹭了回來,摸著她的臉道:“你累了就睡,我不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