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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最近村莊死了不少人,作為正常程式,我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問吧,沒事。”
“請問昨天晚上你在哪裡?”
“在家待著被,昨天沒有牌局,我早早就睡了。”
“這樣說來整個一個晚上你都在家?”
“騙你噶哈,你不會認為我是兇手吧?”
“不是,我們只是有一點小的疑問。”
問話的是王忠,寒冰自從進屋後眼神便開始四處的望著。
“昨天我可真在家,我爸能證明。”
聽見牛長龍的話,牛父親坐在一旁慈祥的笑了笑,似乎是在說他的確可以證明自己的兒子昨天晚上一直在家。
看見牛父這樣的神情王忠低下頭想了一會,此時他的心裡也心亂如麻也不知道該怎麼問好,最後想了一會竟然就直接告別了。
從牛長龍家走出來后王忠一連焦急的問寒冰:“發現什麼沒有?”
“兇手可能真不是他。”
“為什麼這麼說?”
“剛才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腳,比剛才在你家時發現的腳印要大的多。”
“就這樣也不能證明這些啊?或許他是故意穿小一號的鞋也說不定。”
“你分析的也有道理,在不這樣吧,從現在開始你就在附近監視著他,我繼續去別的地方追查。有訊息馬上給我打電話。”
“成,我覺得他嫌疑挺大,表面裝出膽子小,實際上說不定比誰膽子都大。”
“那忠叔,你就先在這把,我去良辰那看看去。”
說完這句話後,寒冰就把王忠一個人仍在這裡轉身向良辰家走去。
二十分鐘後。
良辰正在研究著相片和那句話的意思,見寒冰來了後急切的問起了事情有沒有什麼進展。
寒冰這才將從早上一直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
“你是說遊玩的這幾個人當中根本就沒有可疑的人?”
“恩,不是在外地就是死了,唯一留下的一個王海濤也不像。”
“王海濤?我好象有一些印象,這個人蠻實在的。”
“恩,而且還挺可憐。”
這幾句對話說完後寒冰開始對電子郵件進行了研究,從起初的聊天到後來的三張相片完全可以認定這個發件人就是兇手本人,但就憑藉這個根本就無法找到兇手。
“寒冰,你認為兇手會是個女的麼?”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從寒若昔的日記中貌似所說的那個人是個女的,但一個女的似乎又根本完成不了這麼龐大的計劃。”
“兇手可以找幫手的啊,從井玉芬到張鑫不都是讓兇手給迷惑了麼?”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很可能還有幫兇?”
“我覺得有這個可能性,兇手完全可以在找一個人當她的替死鬼。”
“良辰,案件已經發展到了現在,如果你是兇手,你現在會找誰做自己的幫兇?”
想了一會後良辰的腦海裡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個人的名字,一陣搖頭後那個名字只在腦海裡停留了不到一秒鐘就被他徹底的給否決了。見良辰沒說話,寒冰指著電腦說道:
“兇手每次迷惑的人都是在他們心裡防線最弱的時候,或者說直接抓住了某個人的秘密,從而進行威脅。寒若昔跟張鑫就是這樣一個例子,我判斷兇手如果要找幫手的話會從兩個人的下手。”
“誰?”良辰顯得有些恐慌,他不希望寒冰會對他剛才懷疑的人有所懷疑,就算是他存在私心也好,因為每個被兇手利用的人都已經死去,良辰不希望她也死去。
“第一個人就是付三凡,付三凡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