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後寒冰將拳頭狠狠的纂起向一旁的柵欄砸去。
一把水果刀從背部插入,田傻的後背被人用鮮紅的血寫著三個大字——孟橋月。
寒冰的腦海頓時間亂成一團,難道這就是兇手的反擊麼?難道是因為昨天自己的那個計劃才讓兇手必不得已做出這樣的事情?
寒冰眼圈通紅的看著田傻後背鮮紅的血字身體微微的顫抖,許久後他緊繃的身體才慢慢放鬆,旁邊田傻的父親似乎是被寒冰兇狠的表情嚇到了,一直沒敢上前詢問。
“把棺材合上,按照正常的方式下葬。”
“什麼意思?”
“田傻的屍體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看見,對外就說為妻徇情。”
“為……為什麼啊?”
“按照我的方法做就好,唯一可以告訴你的是兇手快浮出水面了。”
“好……的,不過暫時……不……不能下葬,得等親戚朋友到齊了……才行。”
田傻父親一臉疑惑的答應下來後馬上走過去將棺材合上,田傻母親見到這樣的情況哭聲又放大了一倍:“可憐的孩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天剛矇矇亮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寒冰也在為田傻的父母難過。
試想一下本來全家陶醉在孩子的婚禮上,可一閉眼一睜眼兒媳婦就歸西了,在一閉眼一睜眼兒子也離開了二老,看來世間最痛苦的事末過如此啊。
一陣感慨後,寒冰又簡單的囑咐了一下二老便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寒冰先給良晨打了電話,並要求良辰從李樂的口裡打探出一年前上‘鬼山’所有人的名單。
電話結束通話後寒冰又馬上給王忠打了電話,電話裡王忠似乎還沒有起來用懶惰的聲音說道:
“誰啊?”
“寒冰,忠叔你馬上來辦公室。”
“什麼事這麼急?”
“兇手已經按耐不住了,等你過來我在細說。”
“好的。”
王忠放下電話後勉強的從床上坐起來,身邊的妻子看丈夫起來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錶顯然有些不願意的說道:
“那個寒冰多大的官啊,怎麼老指使你做這個做那個的。”
“都是被案子逼的,村莊最近都已經人心惶惶了他能不著急麼。”
“著急也不能不顧家啊,跟你說今天兒子可回來,你給我早點下班。”
“知道了,這些日子委屈你了,等案子破了我好好陪你幾天。”
“都快年過半百了還這麼會耍嘴皮,注意點安全。”
“遵命,老婆。”
嬉笑的做出了一個敬禮的手勢后王忠便匆忙的走出了房間,矇矇亮的天空顯得有些陰冷,經過昨天晚上的大雪地面已經鋪上了一層銀白色的雪花,王忠踩著發出滋滋響聲的海綿上想到晚上自己在外上學的兒子就好回來,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不過笑容只是一瞬間,馬上就變成了狐疑。
還沒等走出院子,他的腳步就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腳下。
認真的看了一會後他有急忙的在院子裡饒了一圈,當再次停下腳步時他的神情更加的凝重。
地上怎麼會有腳印?王忠特意那自己的腳對比了一下,發現地上的腳印整整小了自己一圈,如果王忠沒記錯的話,自己昨天回來時剛好下雪如果是自己的腳印恐怕早就被大雪覆蓋了,而且王忠甚至敢肯定整個晚上除了他在外面走動後妻子當時已經睡著了不可能出來。
王忠越想越覺得奇怪,最後他一個腳印一個腳印的尋找,最後腳印竟然停留在了自家的窗戶外,難道昨天晚上有人窺視?從腳印的大小來看不可能是一個成年男人的腳印,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女人和未成年的孩子。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