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啊。”
“錯,這幾句話足已證明她跟這個案子有關係。”寒冰固執的說完後面前的笑了笑後拍著王忠的肩膀又說道:“放心吧忠叔,這次我不會衝動了。”
話已經說到如此的份上王忠只好將身子讓,看看著寒冰匆忙的跑出了房間,良辰此時並沒在意這些,他坐在床上眉頭緊皺想著什麼事情,而王忠則繼續上外面忙活著自己的事情。
半個小時後。
當良辰正在絞盡腦汁一籌莫展的時候,院子裡傳出了王忠洪亮的聲音:
“良辰,出來準備送葬了。”
“恩……”
…………
寒冰再次到達田傻家時人已經散去了大半,酒席早已潦草的結束,此時除了一些愛瘋愛鬧的小夥子外,幾乎已經看不見30以上的人。
新房裡熱鬧非凡,寒冰在門口徘徊了有一會才開啟房門走了進去。
新郎新娘被一群人圍在中間,寒冰特意狠狠的關了一下門。
聽見門聲,所有人都將視線落在了寒冰身上,寒冰在原地咳了兩聲後將手背在身後嚴肅中帶有一些歉意的說道:
“不好意思在這個時間來打擾,寒若昔能跟我出來一下麼?”
寒冰的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又開始看向坐在新郎旁邊的漂亮新娘,從陽光中可以看出這一群小夥子在嫉妒著田傻。
“老公,你等一會我。”
寒若昔的話語柔和到讓在場的男人們心砰砰亂跳,田傻嬉笑著看著眼前的新娘沒說什麼而是拿起一旁的水果大口的吃了起來。
伴隨著寒若昔和寒冰走出房門,房間裡頓時如炸開鍋了一般瘋狂的打鬧了起來。
“找我有什麼事?”
“最近這裡發生了很多怪事想必你也知道,這次找你完全是例行公事。”
“恩。”
“請問二零零九年一月一號晚上二十一點左右你在幹什麼?”
聽見寒冰的問話新娘露出了好奇的眼光,她當然知道這個時間代表著什麼,村子裡誰家來了親戚第二天都能知道,何況是死了個人。
寒若昔到也配合,並沒有提出任何疑問,想了大概一分鐘左右輕柔的說出:
“那天我在睡覺。”
“喔?誰可以證明?”
“那天是元旦,我父母上鄰居家打牌了,所以沒人能夠證明。”
“是麼?那我在問你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下午十八點到十九點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