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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自己暫時處於下峰,不知兇手還會不會繼續殺人?寒冰隱約覺得案件並沒有結束,而恰好這只是一個開始。
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的下一個目標是誰呢?看來兇手所殺的人似乎都跟橋月有多多少少的關係,如果這樣的話是否應該查查當初橋月都跟什麼人有過交往?
想到這裡寒冰狠狠的踢了一下腳下的雪,如果橋月真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畢竟跟不少人有過關係,如果要將這些人一一都查出來看來真是難上加難,更何況現在村民一聽見橋月這個人就如同見了鬼一樣躲閃開,更別提幹別的了。
寒冰這樣想著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發現的橋月墳墓,他忽然停住腳步站在原地想了許久。
要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橋月乾的,只要挖墳驗棺看看裡面有沒有人不就ok了。
寒冰想到這裡邪惡的笑了笑後徑直的向公安局的方向走去。
…………
田文廣板著臉將兇案現場清理完後面色異常的難看蹲在角落裡默默不語,王忠看著田文廣肥胖的身軀忍不住偷笑了兩聲。
“你還真能笑的出來,這可是死的
無名屍體
不知你還記不記得,曾經生過一場大病,無論怎麼打針吃藥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但卻因為一些自稱是‘道士’的人幾句話,甚至幾個動作就給你治好了。
這的確很神奇,那些‘道士’稱這種症狀叫撞鬼,意思是你被鬼上身了。
——良辰
一具黑漆漆的屍體映入幾個人的眼球。
寒冰瘋狂的將屍體抱起遞給上面的田文廣和王忠,兩人東倒西歪的將屍體抬了出來,寒冰也隨後從地窖中爬了上來。
三人把屍體圍成一圈表情沉重的看了一會。
屍體已經被燒焦,根本無法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誰,甚至連男女都已經無法分辨。
寒冰呆呆的看了幾分鐘屍體回頭狠狠的在桌子上砸了一下,然後雙手抓頭。
“這是什麼?”王忠心思最為細膩,他在屍體的左手臂上發現了許多條紋,像是什麼字。
寒冰和田文廣順著王忠所指的方向看去,幾人研究了半天后田文廣砰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看著王忠口裡低沉且顫抖的說道,“我回來了。”
“什麼?你怎麼了?”王忠被田文廣的聲音嚇了一跳皺著眉頭對他說道。
“田叔是說這些劃痕。”寒冰也看出了劃痕上寫的是‘我回來了’這幾個字,“看來需要向上頭申請個驗屍官過來,先把屍體抬到公安局的冷庫吧。”
聽見寒冰的話兩人愣了一會後將屍體抬起裡倒歪斜的走出了張寶家,用了不到五分鐘三人便將屍體抬入公安局旁的冷庫。
“老王,你說這會不會是張寶的兒子?”將屍體放好後田文廣先是一陣噁心接著便跑到冷庫門口對裡面的王忠說道。
“你是說張鑫?”王忠摸著下巴又看了一會不確認的說,“從身高上看到是差不多。”
“沒準就是他,這下好了不到二十四小時老公兒子全死了,剩下一個寡婦該咋辦啊?”田文廣雙手插兜斜靠在門旁感嘆道。
“行了,別瞎猜測了跟我進屋。”寒冰看著燒焦的屍體心情異常的煩亂,氣急敗壞的說完一股風走出了冷庫向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王忠看著寒冰的背影狠狠的擠了擠眼睛大步的跨出了冷庫,田文廣站在冷庫旁一把抓住王忠的手腕驚恐的看著他小聲的說道:“你說會不會真是她回來了?”
“我說你那麼怕幹什麼?就算回來了也不會找你。”王忠莫名其妙的看了眼田文廣冷言說完將他的手甩開走進了屋子,田文廣在原地想了一小會也急忙的跟了進去。
“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