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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種後女人手裡拿著偌大的皮箱再次走了出來對寒冰等人喊道:“怎麼?難道要我自己揹著屍體走不成。”
“怎麼上頭調過來的人脾氣都這麼怪呢?”田文廣看著女人走出公安局的大院一臉不情願的嘮叨一句後走進冷庫。
王忠嘴裡似乎也在嘮叨著什麼,田文廣找來一塊白布將屍體掩蓋好,然後從一旁找來單架與田文廣兩人搖晃的將屍體抬了出去。
寒冰並沒有聽見倆人的抱怨,此時他的思緒並沒有在當下,腦海裡一直回放著昨天張寶死時和在地窖裡發現這具燒焦屍體時的情景。
直到田文廣兩人搖晃的走出大院以後,寒冰才若有所思的將冷庫的門關上對著兩人高喊了一句:“田叔,你們先將屍體抬過去,我要去劉庸家走一趟。”
…………
劉庸的家是與公安局相反的方向,寒冰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才到達劉庸的家。
寒冰在門外站了一會,善義村雖說落後但除了幾處是古老的土房外都已經蓋上了紅瓦房。
劉庸的家也不例外,從所住的房子看上去應該算得上是村裡生活較好的。
這裡是村子的最南端,劉庸家再往南便沒有了房子,萬米的空曠,地面上依稀有幾座墳包看起來顯得有些陰森。
寒冰站在門口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後伸手開啟了外面的鐵門,伴隨著鐵門的響動院子內馬上想響起了狼狗的叫聲。
這是他兩天內
第二次碰面
我們的命運都是被規劃好了的,從小到大我們幾乎都是在自己規劃的這條路上行走,即使路上出現了很多坎坷,但我們卻還是能夠走到最後。
在這條路上我們也能見過很多人,他們表情各異,這些人當中會有成為你妻子的,會有成為你朋友的,會有成為你仇人的,也會有你的貴人。
你跟他們之間都有著必然的聯絡,只是當時沒有體現出來而已。
——異青人
又是漆黑的空間,前方又是一絲光亮,又是一具頭身分家的屍體。
良辰再次來到這個地方臉色依然慘白雙腿像是被灌了鉛似的,頭顱下方攜帶著一堆血淋淋的東西緩慢前進,片刻後一雙仇恨的眼睛狠狠的看著良辰,嘴角上一些不明的物體蠕動著。
“啊……”良辰終於忍受不住那些骯髒的東西大叫一聲後狠狠的用手打了過去,頭顱似乎在微笑,輕輕向後移動後伸出了足有半米長的舌頭。
良辰在也無法平定下來努力的抬起沉重的雙腿向後跑去。
身後的頭顱狂笑著,笑聲震動著良辰的耳膜。
他瘋狂的向前奔跑,不知過了多久身體終於癱軟了下來,他絕望的向後看了看——頭顱依然離他只有三尺。
“不要……”又是一聲叫喊良辰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起驚恐的看著前方。
又是和昨晚一樣,為什麼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做噩夢,為什麼那頭身分離的男人陰魂不散。
良辰這樣想著喘了幾口粗氣鎮定了一下,這時壓在良辰胸口的書劃落了下來,他才想起從李樂母校回來時她便獨自進了父親的房間,而良辰無聊之下拿起了那本未看完的天機不知不覺中便睡著了……
良辰想到這裡將書隨手放在一邊下床拿起水杯猛然的喝了幾口,額頭上的冷汗依然流淌著,頭腦昏昏沉沉的讓良辰差點暈倒,他用手快速的抓住桌子的一角定了定。
正在此時,外門忽然被開啟,隨後男人深沉的聲音迴盪在走廊,“請問吳文鳳在家麼?”良辰聽見男人的聲音後勉強的走出了臥室,那張熟悉的面孔映入他的視線。
這個男人就是昨天在張寶家遇見的那個警察,他來這裡做什麼?是跟昨天的事有關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