鍬很勁的扔在地上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橋月會躲在左邊的小屋?”
沒錯,上次去鬼婆家寒冰就覺得有什麼不對,他清楚的想起了鬼婆家分左右兩個屋子,鬼婆住右,那麼橋月……。
一定是這樣,一定。
“陳亭,我們走。”寒冰想到這裡對不遠處被凍得抱著膀子的陳亭高喊了句,陳亭見寒冰忙完小跑的來到寒冰的身邊,聲音顫抖的說:“回警局還是去張寶哪看看?”
“去鬼婆家。”寒冰說著從地上又將鐵鍬拿起對陳亭嚴肅的說,陳亭似乎對鬼婆這個名字略顯驚訝:“鬼婆?是在田嫂家他們嘴裡說的那個老人?她是不是真像村民說的那麼神啊?她長的可不可怕?”
寒冰聽完陳亭一連串的疑惑略點了點頭將眉頭挑起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看這一次鬼婆要怎麼說。”
寒冰說完便轉身向村裡的方向走去,陳亭見並沒有得到答案疑惑的皺起眉頭跟上寒冰的步伐好奇的問道:“是要去查案?兇手昨天不是已經自殺了麼?”
“不,她只是個巧合。”寒冰想著昨晚的場景簡單的回答了陳亭的問話,這讓好奇心強的陳亭更加的疑惑:“難道你認為事情會跟這個鬼婆有關麼?是不是應該從這個橋月下手,先查出橋月的死活?”
“不敢肯定,所以要去看看。”寒冰說到這裡減慢了速度,眼睛堅韌的看著陳亭嚴肅的說:“鬼婆是橋月的娘,橋月是死是活她最清楚。”
陳亭聽後似乎稍微明白了點剛想繼續要問什麼,寒冰卻將腳步加快頂著寒風艱難的行走著。
被落在後面的陳亭看著寒冰的背影微微的皺起眉頭一臉不高興的輕輕叨咕著:“一工作起來就發狂的男人,我可不是你的傭人,我只是個法醫……喂,你聽見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