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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追一趕持續了數秒鐘,良辰忽然被一棵大樹攔截了下來。
身體與大樹的撞擊讓良辰痛苦的大叫了一聲,似乎事情來的太過突然猛獸瞬間便掠過良辰,耳邊傳來一聲悽慘的叫喊聲音。
時間停息許久,猛獸的聲音消失在夜空裡。
良辰勉強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向後看去,瞬間他的表情便僵硬起來,呼吸開始加快,冷汗從額頭上流淌下來,如果在向前滾出一米,也許良辰也會像那頭猛獸一樣掉進深淵。
陣陣寒風將良辰從驚嚇中喚醒過來,他忽然想起了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從兜裡拿出手機看了看後又快速的向山頂走去。
時間:22:45分
…………
寒冰幾分鐘前在法醫陳亭口裡得之張寶家竟然就是燒焦女屍的案發現場,聽完法醫的話後寒冰與田文廣兩人同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難道兇手是張寶的妻子?”
“不可能,井玉芳怎麼會是兇手。”田文廣說出推測後又利馬將自己的推測推翻,寒冰自然知道田文廣所說的不可能。
就在今天寒冰才與張寶的妻子交談過,無論是從言語還是從其他的什麼地方都無法看出她就是殘忍的殺人兇手,難道就連自己也被所看到的假象矇蔽了?
寒冰這樣想著也從兜裡拿出一根菸,腦海裡開始計劃著該如何證明井玉芳是兇手。
田文廣則仍然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右手摸著下巴自言自語的說著:“怎麼看也不像是她,這會不會又是兇手下的一個套呢?井玉芳雖說嘴厲害點,但在村子裡還是挺受歡迎的,而且她的膽子小的不得了,這村裡人也都是知道的,就算借她個膽也不敢殺人啊。內幕,肯定有內幕。”
“田叔,井玉芳和張寶的感情怎麼樣?”聽田文廣嘮叨完寒冰狠吸了口煙揉了揉太陽穴問道。
“他倆可是公認的感情好,不用說別的,前幾年張寶做生意賠得溜乾淨夫妻倆吃了不少苦頭,井玉芳一直也沒離開,跟著張寶忙上忙下的。”田文廣一邊說一邊更加覺得不可思議,“兩人不分不離,這事要放在別人身上估計早就跑回孃家了。絕對不能是她乾的,我打賭。”
“最近他們夫妻倆也一切正常麼?有沒有古怪的地方。”寒冰聽著田文廣的話眉頭皺起,如不是已經適應了田文廣的說話方式寒冰恐怕會利馬倒地。
“最近……”田文廣看著插不進話的陳亭想了想後忽然大聲驚叫了下:“還真有些奇怪的地方,我可挺長時間都沒看見張寶出來了,前一陣看見井玉芳我還問過她,她說張寶病了在家躺著呢。”田文廣自顧自的說完一臉驚詫的看著寒冰:“不會真是她吧?”
“不管是與不是都該找她談談了。”寒冰堅決的從椅子上坐起來嚴肅的說完頭也不會的走出了張寶家。
田文廣看了看陳亭撓了撓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家地方大,不建議的話去住上幾天吧。”
陳亭看著田文廣豐滿的肚子暗自笑了笑,從下午過來就一直忙此時卻真的有點累了。
陳亭伸展一下身體看著田文廣大方的說道:“那就麻煩田叔了。”
“謝啥,這都是我該做的。”田文廣得到答覆笑嬉嬉的將燈閉上,房間裡瞬間進入黑暗當中,藉著月光兩人小心的走出了房間。
而此時寒冰已經悶頭走出了三百多米,剛才的推測讓他心急如焚。
無論如何他都要去和井玉芳談一談,寒冰的心裡此時倒真的希望兇手便是張寶的妻子,看來卡在寒冰腦海裡的所有疑惑馬上就能揭曉了,雖心急如焚但此時他的臉色倒緩和了不少,隱約間從臉龐可以看出一絲微笑。
如果案件今晚順利解決,他的如意算盤打的還算不虧,雖然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