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棋逢對手的興奮。
他看向跪著的月練。
論美貌,月練並不輸柳盈盈,只是兩人的穿衣打扮判若雲泥,不仔細瞧真發現不了月練的美。
這次戚驍臣看月練看得夠久,總算注意到了這點。
他不會喜歡一個丫鬟,但這丫鬟的臉將決定他要不要睡她。
打量清楚了,戚驍臣好奇地問蘇梨:“我真收了她,你不拈酸吃醋?”
蘇梨淡淡道:“吃與不吃,要看二爺有沒有本事得到我的心。”
戚驍臣眯了眯眼睛。
他早就知道這女人嫌棄他,如今她親口承認了,該生氣的,可這直言快語的脾氣、與他叫板的狂妄,竟意外地迷人。
“行吧,收她就收她,不過我與她睡,你睡哪裡?”戚驍臣促狹地問。
蘇梨道:“二爺可以帶她去前院伺候。”
戚驍臣不去:“人我收了,地點我定。”
蘇梨挑眉:“莫非二爺想佔我的床?”
戚驍臣想了想,她的床留著他睡她,這個丫鬟……
戚驍臣指著外間的榻道:“今晚且在這裡湊合一回。”
他要讓這女人親耳聽聽,她究竟錯過了什麼。
第10章
聽完戚驍臣大膽奔放的提議,蘇梨不由地替柳盈盈懷疑了下人生。
如果說戚驍臣迫於她和離的威脅才不得不睡月練,柳盈盈應該能夠理解好表哥,可戚驍臣準備一邊睡月練一邊讓她聽牆角,戚驍臣有考慮過柳盈盈的感受嗎?
注意到戚驍臣暗示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的眼神,蘇梨笑了笑,對月練道:“好好伺候二爺。”
說完,蘇梨一個人進了內室,抱出一團被子放到榻上,再進去,關門落栓。
素心也告退了。
月練緊張地捏著裙子,不敢看戚驍臣。
戚驍臣不想主動寵幸一個丫鬟,脫了靴子躺到榻上,閉著眼睛道:“吹燈。”
月練趕緊去吹了燈。
房間變黑了,榻上的男人一動不動,月練咬咬唇,一步一步地踱過去,站在榻前忐忑地問:“二爺,二爺真要奴婢伺候嗎?”
戚驍臣:“廢話,怎麼,你不願意了?”
月練願意!願意得都想哭了,白天挨的那一巴掌也不疼了!
“奴婢願意,奴婢願意!”月練一邊流下感動的淚水,一邊動作麻利地爬到榻上,證明心跡般趴到了戚驍臣懷裡。
戚驍臣今晚喝了酒,而且在酒樓他就被蘇梨挑起了興趣,現在主動送上來一個女人,一個他必須睡的女人,戚驍臣便徹底放開了心胸,猛虎撲羊般壓住月練,毫不憐惜地寵幸起來。
月練對他比柳盈盈還痴情呢!柳盈盈嫌棄戚驍臣的汗味只是沒有表現出來,月練不一樣,她連戚驍臣的腳臭都不嫌棄,甘之如飴!
“二爺,二爺!”月練緊緊抱著戚驍臣,懷著母蛤蟆終於吃到公天鵝的激動狂熱,月練熱淚盈眶地變成了戚驍臣的第一個女人。
戚驍臣將外間的榻當成了他第一次練兵的戰場,而內室的蘇梨便是他想展示實力的物件。
戚驍臣想盡辦法讓月練發出各種他以為能刺激蘇梨的聲音。
蘇梨只惋惜沒有現代的錄音裝置,不然明天她就請柳盈盈過來,二十四小時迴圈播放。
這一晚,蘇梨被月練聲嘶力竭的“二爺”吵醒了五次!
若不是還能聽見戚驍臣與人幹仗般的低吼,蘇梨都要懷疑戚驍臣逼迫月練演獨角戲呢。
晚上沒睡好,翌日早上蘇梨睡了個懶覺。
素心過來時戚驍臣已經出發去兵營了,月練衣衫不整地癱在榻上,帶著一種說不出是滿足、羞愧還是後怕的複雜眼神望著